“怎可能撞到人!”纪乐瑾大概是自己也觉得没底气,低下头小声地补充句,“有钱,不用你帮赔。”
听到秦岁铭笑声,纪乐瑾不爽地换其他点
秦岁铭听到纪乐瑾骂脏话就皱眉,他就消失几分钟,门外动静就开始噼里啪啦地响,他听到纪乐瑾在吼——“笨狗!把拖鞋还回来!”
他头疼地走出去,纪乐瑾养那只巴哥犬正好咬着拖鞋跑过他面前,秦岁铭顺手抓住它,把拖鞋从他嘴里抢过来。
秦岁铭检查下拖鞋,确认狗口水只沾到表面,才走到光只脚纪乐瑾面前,他脚趾都有点冻红。
“出息。”秦岁铭边说边蹲下身替他穿鞋,“被只狗欺负成这个样子。”
看着纪乐瑾脸气愤要和狗决斗架势,秦岁铭面无表情地想:“算,就先当养孩子。”
瑾慢吞吞地把裤子穿好。从房间洗漱完出去时候,他就看到秦岁铭站在窗边抽烟。
纪乐瑾打着哈欠,醒转过后,他就没刚睡醒时那个哼唧着撒娇样子:“你是更年期吗?”
秦岁铭没理他,也没因为那句更年期生气,只是往餐厅方向抬下下巴,示意他去吃早饭。
他没什烟瘾,只是拿来缓解下心情,抽完就去浴室挤几泵洗手液洗手。
水声渐渐沥沥,秦岁铭拿毛巾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己手,镜子里他微拧着眉,眉眼间情绪有点说不太清沉闷。
秦岁铭先送纪乐瑾去学校,再自己去公司上班。纪乐瑾学编导,他们专业课不少,这学期课更是周四节早八,他带着狗不方便,干脆就赖在秦岁铭家。
这样每天还有人帮他溜狗。
秦岁铭没有食言,周末时候带他去滑雪场。这家滑雪场是秦岁铭朋友玩票性质开,最后包场钱都没收他。
纪乐瑾跟在他后面探头探脑,好奇地问:“为什包场啊,只有们两个人是不是太冷清?”
“怕你撞到别人还要赔医药费。”
纪乐瑾和他相处起来没有界限,他已经不是小孩,但有些动作依旧亲昵得过分,他没有觉得哪里不对,秦岁铭也享受这份亲近。
只是肢体上接触总像是把火,取暖同时又让人觉得烧灼。他会贪心,会觉得不够,可真正想准备做点什时又怕吓到纪乐瑾,这种矛盾感让他永远都在束手束脚。
“别咬拖鞋!”
门外纪乐瑾和狗闹腾声音传进来,平日没什人气大平层突然之间变得热热闹闹。他平时讲话都是咋咋唬唬,闹起来时候真可以吵得人头疼。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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