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应该坐在年轻人那桌,但被安排到这里也没有什意见,在这里更加好,妈妈辈阿姨们全部会对他嘘寒问暖。
纪乐瑾应道:“好,阿姨什时候回来?”
他突然觉得胸口凉,低头就看到秦岁铭又把他脖子上玉拽出来。从秦岁铭把这块玉送给他开始,纪乐瑾就适应他时不时检查行为。
纪乐瑾现在连洗澡都不把玉摘下来,他老老实实地等着秦岁铭把玉捂热重新塞回他衣领当中,完全隐没在衣领当中。
戴久纪乐瑾也习惯玉存在,现在连洗澡都不摘,他隔着衣服碰碰玉,小声地咕哝:“好像确实挺有用……戴之后就没生什病。”
垂上戴耳钉,边瞥眼纪乐瑾红透耳廓,轻笑下到:“你耳朵怎这红啊?”
“……”
纪乐瑾在男生堆里直是孩子王,见女生却次次脸红,他母胎单身到现在有这点很大功劳。高中时候被女生主动表白,他永远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这份害羞往往又会被误会成拒绝,然后导致没有女生与他靠近,形成个恶性循环。
他觉得自己有点丢脸,等脸上温度降下去之后才重新走回去,只是耳廓还有点余红。
秦岁铭看着傅颖和他前后走进来,盯着他耳尖问:“就会没看你,又跑去哪里?”
纪乐瑾正在懊恼自己过于纯情,心不在焉地道:“太闷,去外面吹会风。”
他突然回想起来自己为什不敢跟女生讲话,因为秦岁铭在他小时候骗他,说跟女生讲话会害人家女孩子怀孕,导致他直紧绷精神。
纪乐瑾童年时期和女生接触太少,长大以后讲个话都害羞。
纪乐瑾刚想甩锅给秦岁铭,却迷迷糊糊地就被他推着肩安置到个座位上:“妈说有段时间没见你,你今天和她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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