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好吗?”
“记得吃药,药盒给你放在黑色包夹层里。”
“下雨,要带伞。”
“……”
秦岁铭人不出现,每天饭还是找人按时送,纪乐瑾咬着筷子吃时候心情复杂。
最后不管是发疯还是迁就,两者都不上不下。纪乐瑾既没喜欢他,也没害怕他。
有时候极端点,秦岁铭会干脆想,就让纪乐瑾怕他好,怕到什都听他就好。
只是想想而已。
秦岁铭拿手扶住额,他从未做过差生,但这件事情却做得团糟。
现在反悔太晚,这种难舍不下更让人煎熬。他们已经因为这件事情吵过很多次架,但这是秦岁铭最后坚守底线,不分手,怎样都不想分手。
不知道?”
他被秦岁铭扯着摔到沙发上,陈博涛生无可恋地闭上眼睛,问道:“像不像网上说那种怨种兄弟?怎没看出来你竟然是个恋爱脑?”
“不是恋爱脑,只是喜欢纪乐瑾。”秦岁铭把易拉罐丢进垃圾桶,冷不丁地开口道:“应该怎对纪乐瑾?”
陈博涛和秦岁铭这种没谈过恋爱人不样,他从小学就开始谈恋爱,虽然没谈过男生,但恋爱是真谈不少。
“瑾宝这种人啊……”陈博涛皱着眉说,“你得让着他,也要纵着他。”不过转念想,陈博涛又轻啧声:“不过太纵着也不行,你也得管他,你就要找到那个度你知道吧?”
*
纪乐瑾在秦岁铭家里住几天,怎样都觉得不自在,最后联系学校老师,住间单人间。
脚链戴不习惯,纪乐瑾摘下来收进盒子里,但摘玉时候他犹豫下,最后就当是保平安挂在脖子上。
秦岁铭还是会出现在他面前,因为他经常会看到熟悉车停在他常进出校门口。他不知道纪乐瑾什时候出来,纪乐瑾也不知道他等多久。
最多是他发给纪乐瑾信息,很重复问题与叮嘱。
“什度?”
“怎知道!”陈博涛瞪大眼睛,“纪乐瑾这种类型太折腾人,就算是女生也没谈过。”
秦岁铭刚刚开始明明不是想要闹到这种地步,也不是这样打算。他是想慢慢来,点点去填满纪乐瑾生活。
他想要纪乐瑾渐渐感知到他爱意,最后在爱意中萌生爱意。这才是正确,可是阴差阳错,天不时也不利,人也不和。
听到纪乐瑾说要去追傅颖那些话,他就失去理智,心里打算全忘得干二净。他是想发疯,可纪乐瑾眼泪像是他脖子上项圈,都不用多用力,轻轻拽秦岁铭就开始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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