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乐瑾气得要去掐秦岁铭:“你有药你不能早上拿出来给用吗?定要让丢脸?”
秦岁铭没正面回答他,他用只手按住纪乐瑾,再用只手拧开药膏。挤出来药膏带着股清香,说不出是什花香味,但点也不难闻。
“宝宝,把脖子仰起来。”
纪乐瑾下意识地仰起脖子,他喉结比很多男生要长得秀气点,脖
纪乐瑾上完天课往校门走,平时课本都是被他抱在怀里,现在却别扭地往上挡着,生怕别人瞧见。
校门外停着熟悉车,纪乐瑾坐上去摔门。同时,他把手上书也砸到秦岁铭怀里道:“你以后都不许往脖子上咬!别人都问!”
“问你什?”秦岁铭明知故问道。
“问是不是谈恋爱,什女生能把吻痕留得那深。”纪乐瑾熟练地把镜子拨下来,对准自己脖子,他把衣领也往下拉拉。
他小声地嘀咕着:“秦岁铭你属狗吧?”
三个起吃个饭,再去喝个酒?如果可以话,把你女朋友喊出来给们认识下。”
他开着玩笑道:“难道你们还要直搞地下恋吗?”
“不。”秦岁铭却拒绝道,“晚上还要去接瑾宝放学。”
“你管他干什?”纪咏泽瞪大眼睛,“你家离他学校不就公里吗,他又不是没长腿,再说他长那大,难道还不会打车吗?”
可无论他说什,秦岁铭都坚定地要去接纪乐瑾。他觉得有点没劲,终于记得把正事拿出来讲。
“到底是谁属狗?”秦岁铭用手指着自己脖子上牙印,“没有咬你,咬人是你。”
纪乐瑾推他脸,骄横地扬下巴道:“是你求咬,只是施舍你几口。”
脖子上印记又比早上淡点,纪乐瑾皮肤敏感细嫩,轻轻掐都要留印子,更别提秦岁铭留是有多用力。
纪乐瑾自顾自地撇下嘴。
回到公寓之后,纪乐瑾却眼睁睁地看着秦岁铭拿出管药膏,上面是串他认不得外语字母。
陈博涛借着自己没吃饭借口早就跑,办公室里只留下他们两人。纪咏泽临走之前,秦岁铭却忽然叫住他。
“怎?”
秦岁铭坐姿板正,他手里拿着钢笔,落在纸上点点:“没什,路上小心。”
纪乐瑾今天天就没把脸抬起来过,他脖子上吻痕可以说是非常招摇过市,碰到稍微熟点人,都跟他开几句玩笑。
他脸皮在这方面纯得过分,耳尖上红从早上开始就没降下来过。纪乐瑾想好,明天他就算要热死也要穿高领来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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