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思久心口沉,双手不自觉地搭上陈又涵膝盖,像个跪着情人:“又涵哥哥,很乖,不会缠着你,你想起就来找,想不起定不打扰你。你身边出现任何人都绝不会去嫉妒吃醋找事,、……”伍思久语无伦次,啪嗒掉下滴眼泪,徒劳无望地说:“……喜欢你。”
陈又涵眼神像把锋利冰冷刀子,慢慢地打量伍思久。伍思久脸庞瘦削,五官精致,眼尾天然地无辜下垂,唇峰却分明而锋利,给人种冷傲感觉。这样锋芒毕露漂亮并不是那好驾驭,有人是贵气,有点人是偏执。伍思久便是后者。
陈又涵伸出手,不带感情地重重抚过那令他眼熟眉眼、两腮,捻过双唇,而后扣住他下巴,令他被迫抬起。温热眼泪打湿陈又涵指尖,他冷漠地问:“怎喜欢?”
伍思久挂着眼泪眼睛黑白分明地仰视着他,清醒而固执,像在手术灯下剖白自己:“想到会失去你就喘不上气。与其失去你,宁愿抱着和别人分享你屈辱也要守在你身边。”
陈又涵冲他吐出口烟雾,眯着眼不甚温柔地说:“钱和喜欢,你
地在陈又涵身边坐下,利索地起开瓶:“又涵哥哥。”
陈又涵没理他,于是他自顾自地伸手过去和他碰杯,仰头灌下整瓶,而后擦擦嘴,眼神清亮地注视着陈又涵。
22天,花市那面是最后面,从那以后他便在没有见过陈又涵。伍思久克制着自己眼神,听见自己清醒地说:“又涵哥哥,被家里赶出来,你可不可以包养。”
陈又涵眉心微动,终于分点神给他。
“怎回事?”
“你送贵重礼物被妈发现,出柜,她嫌丢脸,不要。”伍思久在他身前半蹲下来,神情平静,“不想缠着你,可是要上学,要高考,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支持到上大学?”
陈又涵放下酒瓶,手搭上椅背,目光疏离而冷静。他微微勾起抹笑:“给你卡里打五十万,之前礼物就算低价卖二手也最起码有二三十万,怎,不够?”
伍思久很大方地接受他审视:“不够。艺术生真很费钱,妈妈有精神疾病,要吃药,她没有什经济来源,全靠爸接济,但不想再去求他。”
他说得都是真,根本不怕陈又涵去调查。而且心里有个声音梦呓似地说,又涵哥哥那好,他根本不会去调查。
陈又涵夹着烟手揉揉太阳穴:“可以再给你百万,以后好好上学,不要再出来打这种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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