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半,已经过熄灯时间。陈又涵打字,很含蓄开场白:睡吗?
叶开没睡,几乎下午和晚上都在等这次震动,可信息真来他却又不想回。陈又涵最后那个表情很明
陈又涵笑着揉揉眉心:“你不问,脑子里全是他为什会和施文孩子在起。”
“啊,”乔楚有点意外,“你这,点没有旧情萌动意思?那个心脏什,就没有扑通扑通感觉?枯木逢春?死灰复燃?病树前头万木春?”
陈又涵:“……儿子中考第不起是吗?”
乔楚谦虚道:“好说,好说。”
“没有。”陈又涵冷漠地说。
深表遗憾地微摊手,仿佛场旷日持久游戏最终以他作弊方式取得微妙胜利。杜唐终于走向他两步,伸出手臂以兄弟姿态抱抱陈又涵,淡淡地说:“抱歉,又涵。”
这声抱歉含太多层双方已知、未知、不能宣之于口、心知肚明意思。陈又涵手夹着烟,只抬起手回抱,拍拍杜唐肩膀:“得,你突然这腻歪受不。”
杜唐勾勾唇角,恢复面无表情,无情地说:“还有工作。”
这赶人赶得含蓄又利索,陈又涵无语:“你真点都没变。”
“施译在天翼上学,不会跑。”杜唐复又戴上眼镜,走向办公室门。
乔楚顿时扫兴:“没劲,发现你这个人现在就很没劲。不过想到好主意,”他凑近陈又涵,“你不是还没追成功吗,要不用杜唐刺激下他?”
这什低级馊主意。陈又涵想骂,却忽然意识到什,看眼晚上都很安静手机,脸色微妙地变。
乔楚仔细观察着他,见他拿起手机点开微信,页面干净没有未读。摁灭烟点开置顶对话框,输入——
“看够吗?”陈又涵似笑非笑,“要不要给你投屏直播?”
乔楚骂句,扭头去二楼巡场。
“你当年——”
“小译是施文儿子。”杜唐说完这句话才打开门,语气拒人于千里之外,但隐约有着无奈:“不要再问,事情已经解决,你知道得越少越好。”
这真是史上最快会客记录,连根烟都没来得及抽完。陈又涵在干净如新烟灰缸里捻灭长长烟蒂,自来熟地在桌上抽走张名片,半举起手对杜唐示意道:“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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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迟到十多年见面让陈又涵颇为憋屈,晚上约乔楚喝酒,乔楚听也很震惊,看热闹不嫌事大,他隐约幸灾乐祸:“这暗恋对象没追到手,白月光又出现,请问这是种什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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