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要在同学家留宿。”他说完才微抬眸看他，眼神比话里
情绪多得多，但仔细对视，又好像什
都没有。
真是瞎勾人。
陈又涵轻叹
声，宽大手掌盖住他后脑：“你是不是故意来折磨？”
叶开从他手里接过莫吉托，却没喝，顺手放在
吧台上，抬起头，黑曜石般眼睛里目光平静而澄澈：“又涵哥哥，亲亲。”
整个城市灯光亮起，妆点着江河和平原，浩瀚得像片正在发光海。陈又涵侧过脸，低头吻住他。
陈又涵听，觉得心里像是飘过片云。
从思源路到市中心有段路，叶开全神贯注刷完套卷子，抬眸时看到窗外暮色已降，公寓楼前喷泉亮起灯。他下车，掏出业主卡刷进闸机。保安瞧着他有点眼熟，但没想起来，叶开对他笑笑。电梯门关上瞬间保安反应过来，那个快递！二十八层，电梯门开，直接就是外玄关。边柜上古董花瓶里插着几支奥斯汀月季，他握住门把手，贴上右手大拇指。电子锁开启，女声说：“欢迎回家。”
陈又涵在水吧给他调莫吉托，叶开轻声扔下书包，走几步，从背后抱住他腰。窄腰宽背，腹部紧绷有力，完美手感。
长匙在深杯里搅动冰块，苏打水和朗姆酒逐渐混合，上升气泡，淡味薄荷，冰块破碎声，成为种停留在这刻记忆。
陈又涵问他：“吃晚饭吗？”
柔软舌尖在唇瓣扫过，激起阵战栗，是发麻感觉。叶开抱紧他，纠缠着吻会儿，他停下来，兀自笑出声。陈又涵与他前额相抵，鼻尖相触，也忍不住笑。笑过后捧着他脸在唇边啄啄，很珍视感觉，仿佛是爱到极致，满得要溢出来，他根本不知道怎办，只好小心翼翼地亲亲他，像亲只可爱袖珍珍珠鸟。
宽大办公桌上左右坐两个人。个对着二十七英寸imac看文件，个继续刷托福真题，哈曼卡顿音响里流淌出轻柔轻音乐。时针转过十点，陈又涵去阳光房打两个较长电话，进来时发现叶开换套卷子，开始刷物理。这劲儿真不亏是三好学生，陈又涵铁服，从背后抱住他开始捣乱，问：“文艺晚会你上去跳舞？”
叶开握着笔手僵。妈，差点忘这事。他淡漠地
“吃过才过来。”
顿顿：“家里人没问你什？”
叶开低声说：“说去同学家写作业。”
陈又涵转过身，手里握着杯子，叶开仍搂着他，下巴垫在他肩上。
“几点送你回去？”他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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