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好意思提。自己坐在那里悠然超脱，只用
双手就玩弄得他神志不清。叶开不知道用
多少自制力才没有发出过度难堪
声音。忍得连下唇都被咬破。
“有什
好叫，”贤者模式，他镇定而淡漠地说，“技术差死。”
陈又涵挑挑眉，没说话。
那意思好像在说给你个机会想好再回答。
叶开瞥过视线，心虚地改口，但仍然逞强：“……也就般。”
浴室被热气氤氲得模糊,水流顺着身体得肌理在脚下汇聚，随着打下泡沫在雕花地砖上打转。不知是不是热水滚烫原因,叶开觉得胸闷气短，颗心到现在还没有平复心跳。腿还是软，冲个澡功夫几乎站不住。
出去时看到卧室里让人脸红心跳场景。长裤连着皮带被随意扔在地上，T恤东件西件，团成团纸巾还在茶几上没来得及处理。保温杯不可避免地被打翻，冷透姜丝可乐在实木纹理上留下褐色黏腻痕迹。
空气里有甜丝丝味道。
陈又涵在阳台上抽烟。沁透心骨寒气让他腔欲/望迅速冷却。听到浴室推门动静，他才熄灭烟回到室内,看到叶开朝侧歪着脑袋擦头发。
他走近他,握着他颈侧,低头凑在唇角亲亲。掌心温度很低,叶开禁不住打个寒颤。
陈又涵勾起半边唇角，无比自然地抬手捏捏他微红耳垂，用低沉声音，带着暧昧气息缓缓说：“……小花老师说得对，下次记得亲手教
。”
被这直白地调情，心里慌，叶开倔强地转过身。声音冷漠，但仍泄露丝委屈：“你又对没兴趣。”
陈又涵失笑，从背后抱住他不让他走。他们现在身高差不过六七厘米，他下巴压着对方肩膀，高度刚刚好。声音失去实质，更多是沉而灼热气息：“
“帮你吹头发好不好？”指腹穿过湿发,陈又涵凝视着他。
叶开放下毛巾,水滴从发梢滴入领口。陈又涵对他笑笑，推着他在嵌长镜衣柜前站好。
吹风机通电，温度开中间档,风力调最大。暖风从风口吹向发顶,叶开从镜子里看着这切，看到陈又涵英俊眉眼专注而深沉，黑发从他指间绸缎般滑下。
几乎只用两分钟，在叶开从那种做梦般怔愣中清醒过来前，头发就已经被彻底吹干。陈又涵收起吹风机，指腹在他后颈穴位温柔有力地捏几下，脊骨被激得从尾椎到头皮窜起阵酥麻，过电般。
嘴里控制不住，“唔”地逸出丝呻/吟,陈又涵好笑地在他耳边问：“刚才怎不叫得这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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