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涵没被伤到,微微笑,礼貌地问:“你男朋
风中有铃铛声音,或许是手持转经筒拨片声。
叶开全程没敢和管家对视,所幸陈又涵马上请走侍应生,开满鲜花花园里阳光充沛得要溢出来,只剩下他们两个独享。
饿过头反而不太有食欲,叶开虽然坐得端正,但整个人从骨子里就透出股懒,由着陈又涵帮他切鹅肝剥虾撬生蚝。难伺候,也就道柳橙鹅肝和香槟汁龙利鱼多尝几口。不动刀叉时候,就托着腮看着远处田园风光。
“陈太太,”陈又涵用叉子敲敲玻璃酒杯,唤回他神志,“你嘴角有奶油。”
叶开微怔,先用白餐布擦擦嘴角,继而才反应过来,神色淡淡恼怒:“谁是陈太太?”
不得不点起根烟。
烟味冲淡药膏味道,叶开动作顿,抬起头,清澈瞳眸里闪过丝慌乱。
“别动,”陈又涵半抬着夹着烟小臂,“没看你。”
那看什?总不能是看背后那幅精美繁复风格强烈暗红色挂毯,也总不能是看旁边矮柜上摆着藏式香炉和庄严精致梵像手工雕件。
叶开感觉到他目光直白地落在自己身上,动作和姿态还是漫不经心,但耳朵渐渐渐渐地染上抹红。
陈又涵进退有度,绅士地道歉,“过个嘴瘾而已。”
叶开掐指头算下,“还剩三天。”
陈又涵风度翩翩地说:“你想提前帮转正也可以。”
叶开眼带讥讽,嘴角微微抿起。
他□□得哪哪都疼,陪他坐在这里吹风吃午餐已经是给好大面子。没平日乖巧,反倒有股娇气淡漠,配上他与生俱来矜贵,那眼神好像在嘲笑陈又涵得寸进尺。
支烟抽完,他伤处也抹完。肿胀刺痛被冰凉冷敷感取代。他好整以暇地转上药管白色小盖,抬眸与陈又涵对视,似笑非笑:“好看吗?”
好看。他会画画话,现在就该为他支起画架。
陈又涵高大身影转身,冷峻声音中染着丝笑:“挂毯不错。”
早安吻没吻上,到底接个午安吻。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要不是管家上来请就餐,他们能又滚到床上去。
长餐桌在蒙白色桌布,靛蓝色粗土陶罐子里插着枝不知道什树上折来淡青色小花。叶开以为又是藏餐,没想到是南法料理。花园外是错落藏族村落和青稞地,阳光和风都很轻柔,可以听到风吹过青稞沙沙声。松赞林寺在稍远处侧身坐落,白色院墙托着金顶,裹着红袍僧侣沿着墙根慢吞吞地走,不知道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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