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费劲地喘下,抬眸看陈又涵眼,扭头往楼上走。两年前痛苦浪潮般涌向他吞没他让他窒息。什地方出错?他不是为自己烂醉如泥进急救室吗?他不是为自己两年洁身自好碰都没碰别人吗?他不是像顾岫说从此再也没过好个生日每年八月七号都醉生梦里哭着念他名字吗?他不是定制
陈又涵挑眉:“你怎考清华?”
叶开抬眸瞥他眼:“对你没走心,下床就忘。”
陈又涵深呼吸:“宝宝,虽然很想再陪你玩几天——”
刚好门环被扣响,门外响起管家不太自然声音:“陈先生,您要东西……”
陈又涵起身开门,知道叶开怕尴尬便没让管家进来,只在门口道谢。拎着纸袋回身,看到叶开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脸色有点僵硬:“你什意思?”
蝴蝶在香槟色月季丛中翩然两个来回,门开,叶开脸色很沉地站在门内,但眼里并没有多少真正怒意。真要说,就好像昨晚边□□得浑身颤抖边怪他太用力,看着发火,都是嗲。
陈又涵跟他对视两秒,把人轻易地拉进怀里,像抱公主样打横抱起。
砰!
门又被关上。
这回轻很多,是被陈又涵用腿勾上。
陈又涵没来得及回答,叶开语气里染上丝慌张:“你玩够?”
陈又涵捏紧纸袋,微眯着眼盯着他,没说话。
叶开脸上表情挂不住。本想笑,但发现竟然笑不出,唇角都有点抖,“骗子。陈又涵,你每次都骗。认真交往时跟说什玩玩而已,跟你玩又说什狗屁你认真随意,只是玩两天就厌没耐心是吗?”他在茶几和沙发之间亩三分地焦虑地走动几步,又停下来,低喘两口,目光渐渐空洞,垂眸看着地毯上花纹:“早知道你就是这样子人……”
陈又涵说都是狗屁。他说得再动听,再动情,也都是狗屁。
什玩七天七年七十年他都会认真地陪着玩下去,都是狗屁,狗屁!
壁炉里只剩下烧干木炭,陈又涵把人轻手轻脚地放在壁炉对面酒红色软皮沙发上。叶开坐着,他跪着,握着他手,视线挨得很近。
“昨晚上叫不知道多少声老公,天亮就翻脸不认人,拿是灰姑娘剧本吗?”嗓音低沉温和,语气很宠。
叶开没忍住笑起来,随后又板起脸,“不记得。”
陈又涵在他刻意绷得平直嘴角亲亲:“那晚上说‘爱你’呢?”
叶开本想说自己认错人,到底心软,改口说:“……也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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