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涵听就知道他在想什,勾唇角,冷峻地说:“昨晚上看你喘得慌。”
叶开:“……”
算,他就是来自取其辱。不知道是体质问题还是姿势缘故,他高原反应比陈又涵强得多,太阳穴痛整天,稍微
陈又涵故意停两秒,才不怀好意地勾着唇角笑着说:“有——百——米那高——”
终于忍无可忍:“……陈又涵!”
陈又涵笑出声,边死死握紧他手边把人揽进怀里按着脑袋不让他乱动,很温柔地哄着:“你怎这可爱?嗯?是不是吃可爱多长大?在别人面前也这可爱吗?”
黑亮眼眸里都是气鼓鼓又嗲又嗔怒意,叶开气死,大声说:“对!可爱死!”
游客都看他们,陈又涵对这种带着情绪打量无动于衷,低笑着亲亲他被晒得发烫黑发:“权限收回,没下次。”
那个是什吗?”
陈又涵抿下唇,配合地说:“不知道。”
“是世界上最大转经筒!很厉害吧!”
陈又涵点点头,用种冷静但浮夸语气说:“哇哦。”
叶开:“……”
龟山公园脚下,几个年轻小喇/嘛勾肩搭背说笑着从喷泉前经过。他们大部分脸庞稚嫩,可能比叶开还要小几岁。红色僧袍衣摆在风中飘荡。大喇/嘛正从台阶上下来,手里捻着串很长串珠。上去游客都跟他鞠躬说“扎西德勒”。
叶开顺着抬起目光,继而下巴也微仰起来。从山脚到到转经筒也有近百级台阶,他有点后悔,应该最后天再来打卡。
他脸色在阳光下尤其苍白,几乎像是块透明将被晒化冰。陈又涵打开纸袋封口,从里面取出支葡萄糖。口服,透明塑料管,粉色字标,两块钱支,是进高原比红景天还管用东西。
叶开之前在姜岩那儿喝过,齁甜,但管用。
他拧开封口,口气喝完,随即琢磨过点其他潜台词,懒洋洋地斜他眼,问;“又涵哥哥,你买这个干什?”
总觉得这个语气有点耳熟。他花两秒想起来,他幼儿园老师在他三岁年幼无知时年纪也是这敷衍他。
“宝宝,有时候真觉得你点都没变。”陈又涵看出他有点生气,拉拉他手,轻声哄道:“小时候花园里飞进只蝴蝶,你也这说,‘又涵哥哥,你见过这————大蝴蝶吗?’”
太阳太晒,叶开被晒得脸皮发烫。
“从游乐园回来,‘又涵哥哥,你知道今天坐个多高跳楼机吗?’”
叶开惨不忍睹地深吸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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