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顾岫单独问是不是跟你复合。”陈又涵高大身影从隔断屏风阴影后转出来,抽出两张纸巾擦擦白瓷盖上水渍,又打开窗通风。连串动作中,他沉稳地说:“说是,他问——”陈又涵说到这里瞥叶开眼,“是不是犯贱。”
随即很无奈地笑笑:“他是那两年里照顾最多人,不过好像不是很看好们。”
叶开不知道想到哪里去,很有想象力地说:“……他是不是暗恋你?”
陈又涵无语:“你先看看他硬盘里明日花绮罗再说话。”叶开迷茫地问:“明日花绮罗是谁?”随即反应过来,语气很复杂地问:“你们还交流这个?”
陈又涵甘拜下风:“这是重点吗?”然而在叶开错不错目光中,他不得不认真澄清:“不看,也没和他交流,有次他带错硬盘不小心撞见,可以?”
床都被玩得挪位置,叶开终于被解领带,交叠手腕上片通红。他靠在陈又涵怀里,神情慵懒地边揉着腕子,边抱怨道:“明天外婆又要生气。”
不仅地动山摇地做/爱,还在床上抽事后烟。他从陈又涵指间抢走还剩半截白色烟管,深深地抿口。陈又涵握住他手腕,帮他半轻不重地揉着:“回房间去睡?”
叶开眨眨眼睛,算是认可这个提议。缭绕烟雾中,他黑长睫毛被眼泪打湿,配上淡漠眼神,有股冷冷可怜感。经年性和欲将如河流重塑山川般改变着个人气质与氛围,如果有天叶开因为过分复杂迷离性感而获得过于多追求者,陈又涵最起码要背半锅。
“为什要用Lucas骗?”
叶开夹着烟懒洋洋地说:“因为变态。”
叶开突然就觉得自己成长旅途中好像错过很多不得风景,半晌,莫名生气地说:“都
陈又涵垂眸瞥他眼,勾起抹笑:“别自反省得这深入。”
叶开也笑,“顺水推舟而已。”攀着陈又涵肩凑近他耳边:“又涵哥哥,你不知道你在床上跟他比技巧样子多低级多可爱。”
陈又涵顿顿:“看你是找操。”
他从叶开手里接过烟,最后抿口后在个瓷盖里捻灭。房间里没烟灰缸,随便顺个不知道什容器,现在才发现好像是放玫瑰花茶。他在叶开汗湿额头上亲亲,掀开被子下床,“公益学校推进得差不多,回国后就会回GC董事会。”洗手间传来水流声,原来是去洗那个白瓷盖去。
叶开早料到有这天,没什太大意外,只替他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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