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解释太糟糕,陈又涵更紧地抱住,几乎要把他嵌入身体,一向淡漠自信的眼神瞬间被惊痛掠夺了所有神采,“不可以有这个打算,不能
“然后他是不是还邀请你参观了他的房子和装修告诉你这里的开放式浴室非常适合泡澡主卧的落地窗有最好的风景最好再请你连床有多舒服都要试一下?”
操。
叶开不惯他,很凶地低吼回去:“然后我他妈的跟他接了两个吻发现自己既不想干他也不想被他干所以就跑了可以了吗!后面还用我重复吗?你他妈的不是在监控里看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吗!”
陈又涵一身,bao怒的占有欲在这句话中短暂地停息:“……是那天?”
叶开气喘吁吁,虽然是恒温冷气,但他出了一身汗,衬衫都被闷塌了。他的神情又凶又委屈:“你怎么回事?我骗你和他交往你都没有生气。”
乳胶床垫撞得他头晕目眩,还未反应过来,陈又涵已经欺身而上。
两只手压在他耳侧,陈又涵居高临下:“给你一个机会。”
叶开委屈死了:“你神经病!”
陈又涵咬牙切齿地笑了,眼眶都有点红:“我神经病?七月三十号我的登记册上为什么有你的名字和笔迹?你划掉了我以为你来找我又后悔,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其实是去找他的?”
叶开在混乱委屈和愤怒中用力地回想了一下:“他搬家乔迁请我吃饭不小心写到了你二十六楼,我又不是故意的。”
陈又涵凝视着他,努力收敛自己蛮横的霸道,“你去他家……你带着花去他家,”他静了静,竟组织不了得体有逻辑的语言,“是准备好了……”
是准备好了给他一个机会,合适的话——就在一起。
叶开一瞬间心口难受得抽疼,他知道陈又涵什么意思。但他不愿意骗他,只能看着他的眼睛,轻轻“嗯”了一声。
陈又涵笑了一下。他的笑很奇怪,仍然英俊,但并不让人开心,反而看了就觉得,好痛。他的笑转瞬即逝,随即紧紧抱住叶开,尾音甚至颤栗:“不可以,不准,不允许。”
“只是有这个打算——”
陈又涵差点被气炸:“不小心?一个对你有意思的男人请你上门吃饭,你告诉我打的是什么算盘安的是什么心你会不知道吗?”
叶开不知道他这种时候吃什么迟来的醋:“知道,我还买了花跟他一起喝了酒可以了吗!他的厨艺很好煎的羊排比你还好吃唔……”
急风骤雨般的吻如同掠夺,叶开心惊胆战。
嘴唇都被吻破了。
“然后呢?”陈又涵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喘息声很重,眼眶比刚才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