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奇怪得很,这事儿竟点也不疼,”云滢用手抚着两人交缠在处青丝,小声说道:“女官教导奴婢说要尽量迎合着您些,否则长久不结束,难受是奴婢自己,但是……”
皇帝隐约猜出来她可能要说出些什惊世骇俗话,可他还是不动声色地瞧着云滢,神色中满是温和,无声地诱哄着她。
云滢斟酌片刻,既然圣上是不在意这桩事情,那她也没有必要直遮遮掩掩:“可是奴婢觉得,这事情叫人喜欢得很,点也不难熬,反倒是盼着您再疼疼。”
她到底脸皮没修炼到像城墙般厚,说完这些不合规矩话以后就又把自己埋起来。
两人本就是刚刚温存过,她将自己埋在锦被下面,实际上同埋在他身前并没有什差别,更不要说锦被之下交融,她悄悄将腿挪动得往上些,也会被男子敏锐地捕捉到。
,那种到后面都舍不得人退出孟浪,叫她有些羞愧。
“奴婢只是觉得……实在是太不该,”云滢纤长双手将她面颊全部覆住,只有女子闷闷声音从锦被里面传出来:“哪有好姑娘会像这个样子?”
圣上回忆起她方才轻而媚声音与柔软纤细腰肢,有那霎那几乎按捺不住想要再覆上去,但他静待片刻,最后只是拨开她手,叫那张皎皎面颊露出来。
“男女敦伦,有何说不出口?”
她平日里十分大胆,可真到坦诚相见地步觉得不应该放得开,实在是件叫人惊诧事情。
圣上呼吸微沉,这种无声地邀请叫人没有拒绝情由,她像是发现片新世界样,不知疲倦地想要探索,但又残存少女青涩,纵然心里喜欢得很,可又以
圣上略含调笑意思,在她耳畔轻语:“这难捱时候都能忍着不哭,还不够好吗?”
男子无论在外面多光风霁月,可到床第间总是会有些深藏心底劣根性,他初时神识清明,自有闲心来周全温存,可到后面亦生出些阴暗想法,反倒是磋磨得她不上不下,脸都红几分。
云滢被迫与圣上四目相对,她闷闷道:“奴婢是怕官家不高兴这般轻浮不知羞。”
她平常是磋磨人惯,突然逢上这样事,竟然点也没觉出来圣上揶揄调侃,皇帝心下稍稍有些柔软,轻轻在她额上亲亲,“你尽管说就是,这有什好嫌弃?”
那种蚀骨滋味又不是只人得,她觉得喜欢畅意,自然圣上也是得到许多欢愉,涌出许多少年时热情肆意,几乎不愿意克制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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