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声音并不是圣上那边传来。
云滢面色稍微有些不自在,她只是想到乐寿郡君或许是陪着皇后同去,但并没有想过圣上那位养子也会跟着凤驾。
这种男女亲热事情叫后妃们瞧见并不丢人,可是叫个比自己只小四岁孩子瞧见,反倒叫她就像元夕夜那样脸红。
他还不该是知道这些年龄,自己好歹是他庶母,却屡次三番地把人教坏。
云滢瞧见皇帝直在看她,心底那些事也不好讲出来,只是有些撒娇地将手伸给圣上去瞧,“妾不小心烫到手,不干郡君事情。”
高兴,低头又饮口茶,悄悄拿鞋尖翘头碾过皇帝皂靴。
“既然已经拜见过云充仪,那便回去罢。”
圣上不愿意在人前失态,轻轻避开些,云滢这些小脾气他可以包容,但是不能折损天子颜面,“河间郡王到底已经满七岁,无事便不必过来扰他,也省得坠坏你与他声名。”
梧桐苑燃香是特供之物,钱氏进来时候他便嗅到,从前她是侍奉皇后人,在坤宁殿瞧见河间郡王也没什,但做嫔妃就另有套拘束和规矩。
当然,钱氏如果不是洛阳那支正统宗女,她与河间郡王相会其实无需想得太深。
哪怕云滢这样解释过,可是钱氏也有些被这位喜怒无常云充仪吓到,云滢吩咐岫玉按照旧例拿给这位新郡君应有份额赏赐后,她也没再贪恋同皇帝说话小心思,匆匆告辞。
圣上只当她是在耍小性子,倒也没有向旁地方想,执她手细瞧,指尖莹润,并无半分不妥,“哪里烫到?”
云滢心中固然是有些不高兴,她也不等人走远,就将衣袖里藏着藕腕拿出来给皇帝看:“您瞧美人就瞧美人,干嘛还要拽着,手
乐寿郡君本来是听见圣上对自己出身十分感兴趣,心中欢喜非常,忽然被皇帝点破她方才同河间郡王在处,以为是圣上心思想到别处去,竟有些慌手脚。
“回官家话,方才圣人携郡王出去游玩,奴奴随侍时候才遇上,其余时候从不曾往梧桐苑去叨扰郡王用功。”
宫中都知道河间郡王这个养子并不太受皇帝喜爱,但是圣上渐渐歇要嫡出皇子意思,对河间郡王管控更上心,也更严厉些。
十余岁郎君并不算小,前朝有异族君主十二岁便有皇长子,她个嫔妃同郡王相会,岂不是叫皇帝觉得难堪?
她话音刚落,忽然听见上首声茶盏磕到木质桌案清脆声音,几乎惊得要被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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