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滢觉得朕疼你?”圣上还没有完全消气,只是行动轻缓许多,让她有时间和精力思考自己问话,“不及玄宗疼杨妃吗?”
“官家当然疼。”
这点云滢没有任何异议,她喜欢什、想要什,圣上都会准她,甚至给比她想要还要多,哪怕月只往内宫留宿七八次,但也悉数是在会宁殿,“但是唐实亡于玄宗,您拿他自比似乎不妥。”
“阿滢,你当真不明白吗?”圣上在她唇齿上辗转几次,似乎话到嘴边,又不好开口说些什,“太后平日里见朕如何说话,你也是听过见过。”
内宫外廷所有人都是用官家这样称呼来尊奉天子,她平时这样环住他颈项叫官家时候声音轻柔,叫人生出无限喜欢,那是与别人这样尊称他不
敢打搅圣上兴致在此守候,但又怕内殿失火,因此便在灯烛处罩上琉璃防护。
灯火通明,照在水墨屏风之上,山河万里图上清晰印着对男女,叫人看惊慌脸红,不敢去看圣上双眼,侧头去看,竟也被那剪影羞得厉害,想着闭上眼躲个清净,圣上也是不许。
云滢还没反省过来自己是哪里说错,就结结实实承几次雨露恩泽,皇帝知道她艰难,在这件事上向来温存,但有时候稍微用些蛮力,云滢也勉强能撑得住。
她往常撑不住时候便会撒娇,企图蒙混过关,但不知道是不是圣上已经有好多时日不曾召幸嫔妃,她就算是求也没什用处,男子像是没有听见样,更要来欺负她。
云滢被他弄得恼,但是面对强势如天子,她恼、她哭都没有什用处,只能握住圣上有力肩央求他:“官家……教教……怎才能叫您满意?”
她虽然也是有些想这事,但圣上这样还是叫她发怯,但云滢也不敢再怀疑圣上服那些奇奇怪怪丹药,这是天子逆鳞,她触只会被欺负得更难堪。
哪怕现在就是再怎求子心切,她也不敢提生子丹那档子破事。
圣上见她完全不开窍,便又使几分力,等她眼睛有些聚不住神,知道她这个时候便如饮酒般混混沌沌,不知身在何处,轻声开口道:“阿滢,朕在先帝诸子之中并不是三郎。”
“知道呀。”云滢还有些没回过神,迟钝答道:“玄宗才是三郎嘛,哪敢这样叫您。”
当今圣上是先帝第七子,当然也是嫡子与长子,毕竟先帝诸嫔妃生养得少,存活下来公主皇子也没有几人,正因为如此,太后才被先帝借着生养有功由头封后,臣子们也不好再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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