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仍在好端端地看着书,但是那内侍服紫色却已经自下而上融入朱红色绣龙凤百褶裙。
如果皇后身侧有宫人站立话,可以看见圣人手用力地摁在案桌上,满是忍耐。
她有些耐不得地抬足踢在那人肩头,直到面色微红,不由自主地发出声轻哼,才颇用几分力道,将他头踹到外面低斥句:“混账东西,你疯?”
长膺被人踹到地上,还没等说些什,就见外面内侍连忙跑进来,连忙低下头,句话也不肯说。
“慌里慌张,成什样子?”皇后虽然身子被人弄得略有些不适,但威仪还是在,她记得这是坤宁殿原先外面供奉官长生,眉目清隽,除性子有些木讷,很招这些大宫女们喜欢,这次出游并带过来,她也没有太多在意,只是拧眉说句,“外面有什事?”
容相差无几,更不要说皇帝待她偏心已经没有边界。
就算是有皇子,也与杨氏没有关系,说不得将来还要杨氏向云滢请安。
“你说也不无道理,”皇后叹声:“圣心难测,本宫这两年是愈发不知道圣上想要做些什。”
皇嗣不经心,甚至对她这个正妻也不怎在意,从前心扑到朝政上还好,嫔妃们也不至于不听她管束,但现在却因为有云滢这个特殊存在,后宫管理起来变得不那趁手。
她心中算几番,忽然想起来问道:“那个芸儿模拟得怎样?”
长生尽管自幼入宫,但也是有对食人,对男女之事不是窍不通,他刚入殿时候分明听见女子动情时才会有媚|声媚|气,但是眼下只有素来端庄威
“已经有五六分像,”袖砚躬立在侧禀道:“神态动作与说话都与充仪差不多,但是身段却较云娘子更丰满艳丽些。”
“这倒不是什大事,总有用上她日。”皇后拿起剪刀,剪断根芙蓉花花枝,择朵盛放芙蓉花放入口中细细品尝,“今年芙蓉花开甚早,叫膳房午间送道芙蓉豆腐来,也让郡王尝个鲜,顺道给婉容和婕妤各赐份。”
袖砚应声称是,她回头看见垂手侍立在侧长膺,微微皱眉,退出前将门掩好,吩咐宫人守住。
长膺最是个能察言观色,皇后因为圣上而心气不顺时候常常会拿他来撒气,但是又不准人求饶,所以当他看见皇后那书册只翻两三页时候,便柔折伏在地上,膝行而进,捏住皇后足踝。
皇后抬头睨他眼,只是轻哼声,没有管他越矩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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