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从那种小心翼翼惊喜中缓过神,反而觉得圣上实在是大惊小怪,“前些日子七郎这样那样,不是照样能起来和你淘气吗?”
他以前有这样对怀着柔嘉公主周婕妤吗,人家不是照样把孩子养得周正齐全?
云滢不说这些还好,但提起这个来,两人之间气氛便有些微妙,他们住在起时候夜里会更容易动情些,原本三四日才得次,可后来几乎是夜夜不空。
圣上心下微微动,若不是院使诊断出来,恐怕她今天这个时辰也起不来身。
她秀丽与奥妙是他早已探求过,但是每次见到时候,仍然会有再度挞|伐想法。
身子不好,便切从简,说是连着七十整寿也不必折腾。
宗室们虽然畏惧太后多年,但将来天下终究是圣上来做主,当年宫闱事有许多人知道,旦被人抖落出来,大家也不得不小心谨慎些,这个时候不表态才是最好。
云滢上前几步勾住圣上颈项,到他怀里去狠狠地亲口,“七郎哪里是为姐姐,分明是为叫高兴。”
“你知道就好,”圣上等云滢松开他,才将纸上令牌纹样指给她看:“你母亲早逝,否则她在京中,要进宫陪你生产才最方便,这是入宫令牌,朕叫人做两块,回头加盖御印,将来她们进宫也就不需要报知皇后。”
郡王侧妃是上玉牒,但是终究只是侧妃,她要进宫陪伴云滢直到生产,还是十分不容易。
云滢被他忽然覆住唇齿,圣上亲吻耐心而细致,她与圣上共枕数月,知道天子心性,也不担心圣上会做出些什举动,直到依顺着他躺到御案上去,才喘着气推开他,笑着去逗弄他:“郎君,今日亲热份额可是用尽。”
圣上愿意放纵些时候当然也不会委屈自己,但现在也不过就是浅尝辄止,稍亲近些也就算,他平息自己不该有念头,手扶在云滢腰上助
云滢笑着应声,却又有些疑惑,“另块是给谁?”
“你喜欢给谁就给谁,东西给出去就是阿滢,你想赐给谁朕还会过问吗?”
圣上望着她,轻声道:“朕现下是能时常同你在处,但是事情那多,总有顾不上你时候,有家人能陪你说说话,阿滢孕中也能少些忧思,多吃两口东西。”
云滢现在怀着身孕,但实际上根本感觉不到孩子存在,除太医院使诊断叫她惊喜,实际上没觉出来哪里辛苦。
“七郎未免也把看得太娇气些,这孩子乖得很,哪里就叫忧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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