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滢以袖遮唇,轻声笑会儿,将信将疑:“那官家怎白日不饮食,夜里睡得那样晚?”
提起这个,圣上淡淡瞥眼她:“朕平日瞧你用膳像是鸡啄米般艰难,若能咽得下去恐怕才叫奇怪。”
她进不好,他就算是不说什,但看着胃口也减些。
“至于夜里晚睡,”皇帝闲适地调侃云滢:“自然是为着阿滢重门叠户,叫朕寸步难行。”
两人现在还是在外面,哪怕旁边没有人能靠近,云滢还是红脸,啐他口,“还是白日,官家说什呢,听不明白。”
能笑笑,也不大恼,只笑吟吟地看着她:“以后事情瞧着就是。”
她虽然高兴,还是有点不如意:“生气是七郎背着偷偷服丹药,怎这点官家便想不起来?”
云滢挣开他怀抱,去觑圣上面色,“这几天瞧你便是有些饮食消减,还当是陛下夏日无心饮食,谁想到你会真服药?”
她本来是觉得圣上在随口说些话圆过去,并不当回事,但是她坐在那里,细思又觉得不对劲。
圣上酒量极佳,虽说他私底下是不饮酒,可前些时日她初有孕,那高兴日子也不见他饮酒,原先偶尔还会与臣子用膳,回来沐浴时候云滢还能嗅到淡淡酒气,但是后来竟然次也没有饮过。
她那点力气对于皇帝而言算得什,圣上牢牢地将人固定在自己身边,笑吟吟道:“有什阿滢听不懂话是白日里不能说?”
他们两个夜里最逾矩时候圣上也不过是解她衣裳略尝尝滋味,而后等着自己偃旗息鼓。
“七郎之前忍得好着呢,现下是怎,还这般忍不得?”云滢笑他回,但想想太后同自己说过话,面上笑意渐渐淡:“那夜里同陛下说要不要试试旁法子,您
更不必说这些时日他饮食清减,夜间难眠,人也略消瘦些。
而且皇后千秋,他去也就去,云滢心里不高兴,但也知道那是应该,圣上又不留寝,只用顿便饭,喝点酒也就算,她吃醋也吃不到这上头。
“朕那是随口说,何曾做得真?”圣上原本没准备将这事说与云滢,但又怕她自己爱胡思乱想:“不过就是太医院使同朕说起,你如今尽量不要闻酒气,朕想着这些时日不饮酒也没什。”
这固然是在心疼她,但这些话要是说给旁人听又会被人取笑,君王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要说是为调养皇帝自身,说要戒酒戒|色大约都很合理,但为叫个嫔妃舒心,似乎就不大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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