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滢稍微调侃句,原也没指望皇帝会回答她,但是圣上却只是在案几下用力握握她手,示意江宜则下去,才同她道:“刺王杀驾倒不会,不过是见位绝代佳人,嗅到味香料罢。”
她瞧见圣上不像是怎生气样子,反而心情甚好,不由得神色变:“有多绝色?”
依照皇后从前选出来养女当然是不太叫人惊艳,毕竟皇后只是想名正言顺地有个自己抚养孩子,也不愿意前门拒狼,后门迎虎,给旁人做嫁衣裳,再捧出来个可以与她
言说,人各不同,这样事情还请娘娘切莫再为。”
江都知说完这句话,扫视眼外面跪着内侍宫人,稍微使个眼色,已经有内侍省人从里面把要带人架起来,他客客气气地行礼,而后才出凝清殿。
云滢知道这件事情时候正是晨睡方起,圣上在前面批折子,她坐在妆台前不太清醒地叫人梳着头发。
温饱思情,不知道是不是圣上昨夜回来之后用宵夜缘故,本来每夜圣上便像是不留心这件事样,稍微与她闹闹、说两句话就歇,但是昨天晚上却格外不饶人,几乎将人亲个遍,最后才忍住自己去外间要盏茶清心,她寸缕未着地裹着锦被,哪怕是人到外面,想想都觉得面上发烫。
她望见圣上那样热烈,稍微有些于心不忍,不知道怎,她就像是张琴,有几分被人抚得情动,心弦缭乱,只是都准备从,但皇帝却好像没读懂她暗示般,偏偏不再抚琴,转身到外面去让人奉茶。
身边人同云滢说几句外头发生事,云滢稍微蹙眉,她起身往外时候正见到江宜则回来,看他波澜不惊地福身行礼,完全不像是经历什样子,客客气气叫他起来,自己先步进去寻圣上。
皇帝夜里有几分难熬,今晨起得也早些,他叫云滢坐在自己身边,抬头看江宜则道:“事情都办完?”
“回官家话,凝清殿人已经都招认。”江宜则见圣上不叫贵妃回避,便不再犹豫,面不改色地说道:“这种香料确实是先帝朝留下来,不过年代久远,尚宫局有些香料方子记载,他们也是依命而行。”
这些人当然会按宫规处置,具体细节不是圣上会关心事情,但是云滢虽然猜到,还是有几分好奇。
“七郎不是只去圣人那里用顿膳吗,怎还拿人去审问?”云滢自忖京城里人还没有到,驿使来得再怎快,还不至于这样快就来,“怎,官家难不成还遭到刺王杀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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