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被变相软禁在凝清殿里,虽然说是身体不适要调养,但是千秋节过得冷冷清清,圣上又不曾留宿宫中,甚至第二日江都知去后连皇后所用印都暂且交由太后管着,只要不是过分愚笨,也都能知道皇帝这是什意思。
太后本来要皇帝去陪皇后过千秋节,是想着叫夫妻两个多少亲热些,不要叫外人看见帝后不睦,但是知道皇后擅用香料以后也略皱眉,吩咐人不许克扣用度,倒也没多说些什。
先帝用这个毕竟是自愿,她在殿里燃这个却没事先同皇帝说过,专给皇帝看病太医院使也隐晦地同她提过,说圣上从未尝试过闺房助情物事,忽然用那种五六十岁人才点帐中香恐怕禁受不住,何况这东西还容易成瘾,万天子迷恋因为借助外物而得到雄风,恐怕因为行幸过频而不利于子嗣。
如今内廷风向已经开始有些变,虽然皇帝是将事情交给尚宫,有大事不决奏闻太后太妃,但是有些女官还是会拿些小事来请云滢定夺,但凡贵妃待腻明光堂回到蓬莱殿里,总会有人登门拜访。
连韩国夫人都笑她,当真是炙手可热
实听到些传闻,有些人会偷偷看她今天涂什唇脂,又或者是梳什发髻,回去弄个样出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都是郎君娘子,也该气量大点。”
圣上不知道她这话是否有什坏水,但总归是有点恃宠生骄意味,他浅浅笑:“贵妃心胸好歹也该有个定性,怎会儿宽宏大量,会儿比针尖还小?”
“事情沾到陛下,才要气量狭小,”云滢略有些不满地起身,她今天听宫中趣闻也听够,该用膳去才对:“人家爱美管什?还不如多用点膳,省得和人生这份闲气。”
人家独孤信只是稍微回城时候将帽子歪带,就有好多人见觉得他风流倜傥,效仿他歪带帽,刻意为之,反而形成风气。
她走到半,忽然又转回来,在他颊侧轻咬记:“去用膳,郎君不准跟过来看着。”
圣上还弄不明白为什,便瞧见她慢悠悠道:“算是知道,有些时候背着七郎吃东西,比平日里桌子看着色香味可好多。”
皇帝本来也不大会去管她,只要不是与她身子不合膳食,她多吃些反而叫他欢喜。
但是她既然这说,便端肃神色起身同她到外间去用膳,装出模样来吓唬她,故意拉长语调。
“贵妃这样说,那朕还偏要好好看着你才行,瞧瞧你都背着朕用些什灵丹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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