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莞尔笑,在这雨夜里显得有些诡异,她笑着望向圣上:“官家不是已经见过那位吗,何必明知故问?”
“瞧瞧你做下好事!”
圣上略含怒意将状纸递给皇后,重重地拍下桌案,“秦氏,你是失心疯吗?”
皇后母家姓秦,但已经有很多年不会有人拿带有姓氏称呼来这样叫她,圣上突然这叫她,带给皇后冲击远比那拍桌子掌要大,她起身行个叉手礼,“妾是皇后,那个芸儿不过是介民间妇人,要她来伺候陛下,为陛下生养儿女,是她荣耀,也是妾作为皇后,关心天家子嗣本分,何罪之有?”
她眼也不去瞧那上面罪状,因为这些纸上东西远不如她自己知道多。
话:“怎做出来事情,就如此恶毒。”
皇后惊愕莫名,她抬头去看圣上,正逢上皇帝凌厉目光,他不大在意皇后这副模样:“袁徐氏是不是在你这里?”
袁凯德妻子闺名唤作徐芸娘,只是因为已经嫁人,所以圣上也便不按从前做女儿称呼来叫臣民妻子。
皇后震惊片刻,圣上来兴师问罪,她倒也不算太惊讶,并不为自己辩解,也不立即跪下认错:“官家怎知道?”
其实那个姓袁小吏来闹过之后,家里人也曾悄悄同皇后说起过这件事,然而当时大家不过是觉得那人实在是贪得无厌,明明最开始都说好,后来却又反悔不干,就算是卖妻子,也没见过这不满足,许多少好处,还是不肯依。
“所以皇后便欺辱个已经嫁人女子,把个受尽你们秦氏羞辱女子不明不白地送给朕?”圣上提高音量,虽然不
本来前几次秦家都是愿意息事宁人,但后来次数越来越多,便不耐烦起来,毕竟袁家不过是小门小户,皇后要个女子,那是给他们脸面,而再再而三地要人,变着花样要钱,实在是烦不胜烦。
但人都已经送到宫中去,秦家在这个女子上面花费许多心血,而这个女子又确实美貌难得,索性就把人打顿丢出府去,而后才同皇后说起。
没想到那个人居然还敢闹到官府里面,虽说主管官吏与秦家交好,已经用污蔑高门大族、失心疯理由把人关起来,但后来居然被人放出来。
但是她以为既然圣驾在汝州行宫,家中又有人看着,就凭他个人能翻得起什风浪,但是还是叫圣上知晓。
“范知贺已经要人要到朕那里,梓潼觉得朕是如何知道?”圣上强忍着不快,尽量平静地问道:“人真在你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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