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感知般,她腹中孩子轻轻动,正好抵在他指尖。
那种感觉比羽毛划过他指尖还轻柔,但是莫名叫人湿润眼眶。
明明是那小团,
然而她才刚要打定主意不理皇帝,去掖紧锦被手忽然就顿住。
圣上本来是看她仍是副精神模样才同她调笑几句,没想到云滢会定在那里般。
“阿滢是腿上疼得厉害,还是朕刚刚不小心伤到你?”圣上也受点惊,但还是尽量去关切她状况:“哪里难受?”
两人刚行过心虚事,圣上连忙关切地叫人掌灯进来,准备吩咐让人去请太医院当值太医过来。
云滢方才只是因为腹中那有力动静而吃惊不小,稍微有点疼,但也没到三更半夜请太医地步。
堪,但也说不上彻底偃旗息鼓,毕竟太久没碰她,哪里是次可以。
但是稍微纾解点思念,他便又成正人君子,只是亲吻她柔软发心,怕她方才难受:“需不需要传太医?”
“哪有这般娇气?”云滢嗔怪地瞥他眼,但要是说点也不责备生气似乎也不对:“现在哪里来口粮喂养孩子,那里空空如也,七郎急着将弄疼做什?”
圣上这个时候也没有什错是认不,有些错今日认,明天还可以再犯。
夫妻枕畔私语,哪里做得真?
她抿唇笑,又吩咐内侍和宫娥退出去,轻轻把圣上手拉过来置于自己小腹上:“您不是伤到,是咱们两个刚刚,把孩子吵醒。”
那从未有过强有力胎动叫云滢起初有些疼,后来却有些额外惊喜——它从前在腹中顶多偶尔动下,她从来没有如此明确地感受到他存在。
他们骨血结合,从前是只能靠腹部隆起和些细微反应来感知,现在却是实打实地得到验证。
“七郎,你快来这里听听,它怎像是皮猴子样,又动起来?”
云滢口中多些抱怨,但神色间却满是做母亲柔和神色,圣上依言将手放在上面。
他同云滢说好些温存私语,而后才抱她回寝殿去,亲亲她面颊,准备入眠。
她却不肯饶人,凑过去追问,“七郎,你觉得怎样?”
这种话都是男子事后问女子,但在他们身上却又反过来,圣上颇有几分无奈,但是若当真说起那些混不吝来,云滢肯定比不上他。
“阿滢当然是很好,”圣上怜爱地啄下她唇:“便是重门叠户,叫朕寸步难行。”
云滢脸色微红,自知面皮道上厚不过他,方扯锦被自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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