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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间郡王出去办差也不算是过分艰苦,比起普通百姓,他受辛苦也不算些什,他从汴梁开始,路逆流而上,正使有些时候不让他参与事情,他索性就装聋作哑,不闻不问。
而这种时候他往往也是最清闲,经常可以出去遍寻名刹古寺游玩,寻找文人墨客留下来题词,和方丈们说说话。
等到他再回到天子脚下,已经是三年之后事情。
太后已崩,彼时皇帝在洛阳以皇太子之名为云皇后修建座佛寺,听闻耗费许多工匠心血,工匠里面还有不少异族人。
虑:“帝王之道,在于驭人,做君主与臣子原本就是不同。”
河间郡王身边所跟随人当然都是圣上亲信,皇帝对他言行如指掌,即便他要联络外臣,总也得有机会和有亲信才行。
“十三岁监国太子也不是没有,也都是边读书边跟着去学朕怎做。”
圣上看见云滢不赞同,便随口笑道:“不过阿滢做个慈母也好,三七在十三岁时候做监国太子,朕不免要管教得严厉些,阿滢在内廷辅助,张弛有道,也不至于揠苗助长。”
“说来朕记得阿滢将你二姐放出宫后,想着开家药馆,不知道怎样?”
他本来不是个爱好奇人,但西京洛阳恰好是最后站,皇后当年出京赏给他金瓜子还剩下许多,索性便道捐,当做是布施功德
河间郡王漫步其中,细细欣赏新落成佛寺宏伟壮观,圣上是舍得为皇后用钱,这座
圣上见云滢将手指伸给三七抓着玩,还是不大赞成他意思,便不会强求,这事还有好多年,哪有夫妻两个为十几年后事情反目成仇。
“过这样久,官家竟然还记得,”云滢神色缓和许多,轻声笑道:“她去年就开起来,您私心里又偏着家人,还给她题匾,又将宫廷供奉有部分都交给她,这生意自然好。”
皇帝不大问皇后母家事情,毕竟御史台盯着这些外戚比他还要紧,只要不出格,圣上也只是偶尔也会问问,今年赐些什东西。
云滢想想,年尾时候云佩托人捎封信进宫,说她钱赚得太多,想要出去走走,已经将生意托付给可靠人,或许随着市舶司人出去见见世面也不知道。
她们姊妹成家之后彼此都是彼此偶尔能顾顾,但是更多还是看自己决定,云佩不愿意待在汴梁安享尊荣也是她自己心愿,只要她身上带着国朝通关文书和证明身份东西,日月所照之地,大抵都不会为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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