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第下,就有接下来好几下。
男人在这种时候好像永远都充满劣根性,傅枫也不能脱俗,他就喜欢听方白景哭着这样喊他。
洗完澡后方白景疲倦地躺在床上,他身上哪哪都酸痛,他低头看自己锁骨眼,就连锁骨上面都满是吻痕。
方白景眼皮在打颤,他很想睡觉,但他隐隐还记得自己有事情要跟傅枫讲。
等到他被傅枫抱进怀里,方白景在睡意当中含糊不清地道:“傅枫,过几天就要进组。”
刺激之下,方白景身体蜷缩得越来越厉害,但又被迫地被傅枫打开。
他憋着泪喊道:“傅枫……”
嘴巴却忽然被傅枫轻轻捂住,方白景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下。
“嗯。”傅枫应声,他把方白景紧楼在怀里,哄骗似地道,“阳阳,再喵声。”
方白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觉得傅枫这个要求多多少少有点离谱,但又好像确实是傅枫会提出来。
作者有话说:救救怎拯救失眠
他们从实验楼出来时候已经很晚,剩下也没有什事情,方白家连萧京消息都懒得回,干脆就和傅枫先步回家。
进卧室门,方白景就想起来傅枫说那句“晚上”,他手腕就被傅枫抓住,指腹在他腕骨上轻轻蹭着。
晚上亲个小时,方白嘴唇已经被亲麻,但傅枫又不依不饶地贴上来。
他把方白景压在门板上,手掌垫在方白景脑后,唇缝紧密地贴合在起。
“嗯。”傅枫盯着方白景长长睫毛看,“知道。”
方白景事情他怎可能会不知道。
“剧本加个情节。”说着
“阳阳。”
方白景不回答他,傅枫就逼着他说话。
呼吸声渐渐地加重,方白景最近没剪指甲,在傅枫身上掐下痕迹也愈发明显。
傅枫嗓音低哑,他替方白景擦去额头上细汗:“喵下。”
方白景终于忍不住,他声音像是在哭,又好像是因为羞耻,很轻地“喵”下。
方白景手抓在傅枫领带上,无意识地用手指绞着他领带,他被亲得气喘吁吁。
身上西装外套掉到地上,很快,白色礼服上又覆盖着掉下来件黑色西服。
方白景身上穿衬衫,傅枫骨节分明手指摸在上面,颗颗地很有耐心地解开。
他脱自己身上衣服时候就粗,bao很多,力气大得差点把衬衫扣子扯下来,傅枫手掌寸寸地摸过方白景皮肤。
他很敏感,不自觉地蜷缩起身体,被傅枫碰到皮肤都变成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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