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审视其适用性和实用性,这种应用因时、因地、因人而异。
对相关因素提取和组合,本质上是对“何谓重要”这问题反复考量,其判断标准只能在比较中产生。这“比较”视野,要在空间和时间两个维度展开,既包括跨地区、跨国家比较,也包括跨时期比较。研究者不仅要深入解本国现状和历史,也要解所比较国家现状和历史。比较数据和表面现象容易,但要比较数据产生过程和现象发生机制就难,而这些往往更加有用。发展经济学核心就是理解发展过程,因此必须理解初始条件和路径依赖,对“历史”延续性和强大力量心存敬畏,对简单套用外来理论心存疑虑。
无论如何,经济学主要作用仍是发现和提出问题,而解决问题具体方案只能在实践中摸索和产生。学术这“提问”作用不应被夸大,也不应被贬低。世事复杂,逻辑和理论之外不可控因素太多,所以具体问题解决方案,只能在实践中不断权衡、取舍、调整、改进。但发现和提出好问题,是解决问题第步,且“提问”本身,往往已蕴含对解决思路探索。切中要害问题,必然基于对现实情况深刻理解。因此,无论是理论家还是实践者,“实事求是”和“具体问题具体分析”都是不会过时精神。
扩展阅读
培养“比较”视野需要大量阅读,这也是本书设立“扩展阅读”部分初衷。个人偏爱经济史,所以把最后这部分留给经济史。这个领域大作很多,以下三本入门读物共同点是简明通俗,篇幅虽不长,但介绍很多重要现象,提出不少重要问题:英国史学家艾伦《全球经济史》(2015),乔治梅森大学戈德斯通《为什是欧洲?世界史视角下西方崛起》(2010),哈佛大学弗里登《20世纪全球资本主义兴衰》(2017)。希望这些书能激发读者兴趣,之后去做深入解。个人也经常翻阅卡尔·波兰尼、亚历山大·格申克龙、艾瑞克·霍布斯鲍姆、乔尔·莫基尔等人杰作,大都有中译本。都是些老书,常读常新。熟悉这些著作读者应该能在本书很多地方看到《经济落后历史透视》(格申克龙,2012)和《大转型:们时代政治与经济起源》(波兰尼,2020)影子。国内经济学学生很解美国经济学理论,但不太解美国经济发展历史过程。推荐两种读物。第本是西北大学戈登《美国增长起落》(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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