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教官在门外高声低声地叫半天。
林纸能听到他说:“奇怪,这叫都不醒,没
林纸挑遍,“冰荔枝。”
秦猎拿管荔枝喝掉。
还挺方便,个人喂饱,两个人不饿。
林纸优哉游哉地呆在他身体里,什都不用操心,只觉得岁月静好,现世安稳,胃里很饱,也不头疼。
然而现世没有安稳几分钟。
脑中响起秦猎声音:“醒?”
他已经醒,为不吵她睡觉,没有睁眼,也没有动。
他温声问:“还是不太想回去?”
他声音懒洋洋,带着柔和尾音,刚睡醒,离得又近,好像早晨在他怀里醒过来,以林纸厚脸皮程度,都有点脸红。
林纸迅速转移自己注意力,“今天再不换回来,继续躺着,估计带队教官就要去找医生。”
这大概就是患难与共战友情。
毕竟就算是战友,互相帮忙洗过澡全身打过泡泡大概都没有几个。
他闭上眼睛,林纸眼前也跟着黑,她忽然有个担心:夜里如果做梦,没有刻意控制话,会不会被他听到?
秦猎问:“什梦?什听到?”
不小心想得太大声,真被他听见。
外面有人来敲门,力气挺大,把门敲得咚咚咚,还有这次和小队起过来负责联赛事务孟教官声音。
他边敲边大声问:“林纸,起来吗?有个表需要你确认下。”
林纸第时间对秦猎说:“嘘!”
当然要装睡。秦猎决不能去开门,他去开门,她还在床上睡着,两人在同个房间过夜这件事,就是不打自招。
秦猎确实没动,也没出声。
秦猎操控身体坐起来,观察隔壁身体,“不知道酒精代谢完没有,看样子好像没什事。”
林纸想想,老实交代:“以前曾经醉过次,第二天早晨起来后会头疼,非常疼。”
她有点绝望:“潜意识肯定是害怕头疼,所以坚决不肯回去。”
秦猎在她脑中笑出声,“你潜意识顾虑得很有道理,那不急,们再等等。”
秦猎起床洗漱过,房间小冰柜里就有营养液,他管管拿出来给她看,“你喜欢什口味?”
“放心睡吧,”秦猎声音很温和,“保证尽快睡着,不会去偷听你梦。”
第二天大早,林纸醒来,睁开眼睛,第眼就看到隔壁床上自己身体。
脸颊红晕已经褪,脸色反而有点发白,胸口地微微地起伏着,像在睡觉样。
她还是没能回去。
今天也是赖在别人身体里不肯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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