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门里透出来灯光,沙拉看见,秦烈耳朵果然又次烧起来,耳沿红到几乎透明。
这回,他没再敢碰她尾巴,只捉住她指尖握握,赶紧转身就走,脚步快得像身后有鬼在追样,落荒而逃。
沙拉不动声色地站在原地,望着他背影,心里彻底笑抽。
尾巴就是条尾巴而已,和手也没太大差别,他当尾巴是什?
笑着笑着,忽然笑不出来。
外面人答应着走,秦烈学着他们样子,对沙拉做个稍稍鞠躬姿势,用他那点可怜厄尔提词汇和人类词汇拼凑句子“他们很听你。”
沙拉理解他话,回答“是因为是他们卡库达。”
“卡库达?”秦烈重复遍。
他现在还不懂这个词意思,以为是部落里某种很高职位,要等到不久之后沙拉教他这个词时,才终于弄明白,卡库达意思其实是“神”。
实在太晚,无论如何都得走,沙拉把他送到门外。
烈问“你怕雷诺毒死?”
他把刚学几个厄尔提语词和人类句式混杂在起,奇奇怪怪。
沙拉听懂,有点无奈,“那倒不是,雷诺人很好,不会。是怕你不适应这里食物。”
秦烈能猜到她意思,不再碰食物,不过还是陪着她,等她吃完晚饭,才站起来,“得走。”
沙拉拿过桌上那只装着浅绿色粉末小木匣子,郑重地递给他。
她眼前冒出个从没见过新画面。
月色中,他把她压在门口回廊花藤架子上,只手和她十指交缠,另只手搂住她腰,深深吻住她,抵死缠绵。
沙拉“……”
回廊上花藤垂下来花串在夜风中轻轻摇晃,他站在花架下,停下脚步,转身低头看着她。
大概是想告别。
沙拉伸出右手,突然想起他刚才握她尾巴尖时模样。
想捉弄他心忍都忍不住。
她本正经地把右手和尾巴起递到他面前。
这是她礼物。
秦烈明白,她还是很担心他什时候忽然被古里兽咬口,命呜呼。
沙拉把盒子给他后,又去门口叫来人,吩咐他们多找几个人护送秦烈回战舰,路上定要小心。
秦烈努力捕捉着她长串话里词,知道她似乎是操心到不行,在叮嘱人保护好他,心中有点想笑。
在她眼中,他好像没有现代武器,也没有整队带过来士兵,忽然变成需要被保护在她翅膀下小鸡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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