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鸽用目光迅速搜索周围东西时,裴寒就已经把解法做给她看。
裴寒刚想开口,宁鸽就明白:她该不会是——
用念力杀人吧?
这念头才冒出来,宁鸽脖子就突然紧。
仿佛有只无形手,把掐住她,让她喘不过气来,与此同时,心脏像是被什东西攥住样,狠狠地捏。
裴寒立刻看出宁鸽异样,瞬间动,抡起斧头直劈白衣女人头。
看旁边裴寒,而是用幽深眼睛死死盯着坐在她对面宁鸽。
谁怕谁。
宁鸽刚刚和裴寒对盯,还没赢就被打断,现在正好换个人再来轮。
她盯着宁鸽,宁鸽就也盯着她。她目不转睛,宁鸽就也目不转睛。
两人个穿身红,个穿身白,头发样黑,眼睛也样黑,相对两无言,盈盈复脉脉,脉脉复盈盈。
斧头却穿过她,好像她只是道虚影。
宁鸽眼前阵又阵发白,人往地上倒,脑中却飞速地想:
这玩意该怎对付?
这是个追求平衡副本,不会设成死局,冒出这种斧头都砍不东西来,就定有其他解法。
解法不会离得太远。
被忽略拎着斧头裴大佬:“……”
这白衣女人和前面几位截然不同,站在墙边,丝毫没有攻击意思。
宁鸽并没看过她片子,心中有点纳闷。
她边目不转睛地跟白衣女人比赛,边问裴寒:“她没有凶器,胳膊也和差不多细,怎杀人?光靠吓唬吗,扮鬼把别人吓死?”
白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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