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文忽然想到
什
，马上趴在玻璃窗上往外看。
宁鸽知道他在找什，既然车尾和车头长得
样，说不定车尾上也挂着那块终点站
牌子。
然而车尾大玻璃和下面车身都有点微微斜度，很明显就能看出来没有牌子。
欧文没找到，脸失望。
吴老师想到另件事，忧心忡忡。
这是个特别空间，环拉开时，车头并不出现，等环合拢时，车尾和车头就接在起。
“
刚刚数下，”裴寒说，“第十站，这辆列车就会像突然衔尾蛇样，车头出现在车尾后面，这就是倒数意义。”
裴寒拖下视频，果然，过段时间，车头又次出现。
“每十站，车头出现次，循环往复。”他说。
欧文纳闷：“可是摄像头拍出来外面黑乎乎，也没个参照物，看不出列车是在停还是在走，你是怎知道是十站？”
是清晰白底黑字——
终点站：环城站。
在这辆列车永无止境循环中，并没有终点站，这才是会出现“终点站”字样地方。
欧文仔细看看监控，犹犹豫豫地问：“这……该不会就是这辆车本身车头吧？”
裴寒答：“应该是。”
他说：“可是看视频，车头就出来这短段时间，不够车厢里所有人轮流进来扫描吧？”
他担心得非常有道理，这节车尾空间太小，人太多，很可能会扫不完。
扫描不完，剩下人就得在车上再熬十站，做十站任务，等待下次车头出现。
成功熬过十站，不是那容易事。
宁鸽替裴寒回答：“你注意看，每次停站时，操作台上这盏灯都会亮着。看到灯亮就是站。”
数下灯亮过几次就知道。
裴寒对她笑笑，“倒数马上就要结束，下站就是归零第十站，车启动，过会儿，们就会看到后面出现车头。”
欧文很开心，“所以等车头出现时候，们扫下就能走？”
没错。锚点马上就要来。
“看这个。”他用手指敲下操作台桌面，宁鸽上次进来就注意到，桌上有个金属牌，上面写着红字——“HC3782”。
视频里，车头上也漆着列车编号——HC3782，和操作台上编号样。
这是同列车车头和车尾。
现在奇葩地凑到起。
“还记得那只蜗牛奇怪口器？”裴寒说，“两根尖刺伸缩，伸出来时候，尖刺碰到起，组成个环。们路线可能就是这样个可以伸缩特殊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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