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着玩笑道：“不要嫌
老啊。”
“你才比大五岁。”周劲野皱
下眉，他牵着林觉晓
手很幼稚地晃晃，小声地道，“你不要嫌幼稚。”
“你不幼稚。”林觉晓摇摇头，“你很成熟。”
林觉晓回想起周劲野可靠拥抱，周劲野不是小孩，是他可以依靠存在。
周劲野喃喃道，声音像是梦呓：“好开心。”
周劲野看着他，眉目跟墨
般得黑，他抿下唇，唇角是向上挑。
他还是不可置信，连眨眼都不敢眨，但手上力还是很大。
周劲野低声地问：“那们现在是什
关系？”
他有点不太确定，林觉晓那个“嗯”是什意思，是“嗯，也喜欢你”，还是应该是“嗯，们在起吧”。
周劲野舔舔唇，托着林觉晓手掌贴在脸上，继续小声地问道：“们现在是在起吗？”
诊室后方，林觉晓还是出于礼貌性地扣扣门。
外卖他直接填周劲野电话，现在桌子上咖啡从透明杯看已经见底，但旁边摆着甜品还剩下半。
林觉晓走近，问道：“怎不吃完，不喜欢？”
周劲野戴着耳机，很专注地在看平板上西班牙语悬疑剧，他看得过于入迷，没听到林觉晓开门声音。
听到林觉晓问话，才转过头，他眼神发亮解释道：“没有不喜欢，是给你留下。”
他抬起头，窄长双眼皮下眼睛亮如星辰，“能那喊你吗？”
周劲野轻喊声：“觉晓。”
他第次那亲昵地喊林觉晓，胸口小鹿在疯狂地乱撞。
“可以啊。”林觉晓又笑声，他伸手拨弄下周劲野黑发，“你想怎
“换句话说。”周劲野问道，“你现在是男朋友吗？”
他皮肤很好，光滑透亮。
林觉晓掌心发烫，下意识地蹭蹭，就“嗯”声。
他又觉得自己这样子太过敷衍，也觉得自己表达得不足以清楚。
林觉晓弯着眼睛笑声：“是，你是男朋友。不对，是小男朋友。”
林觉晓莞尔笑道：“不用给留，就是给你买，你都吃就行。”
周劲野没接话，但忽然伸手，把林觉晓往自己面前拽。林觉晓这次没反抗，也没有挣扎，顺着周劲野力往前走几步。
他俯下身，平视着周劲野问道：“怎？”
既然做决定，林觉晓本来就是喜欢照顾人性子，周劲野现在算是他小男朋友，他肯定会加倍地对周劲野好。
林觉晓这时候才恍然大悟，他对周劲野好像直不是心软，是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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