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听得脸紧张沈锦年抿抿唇,原本就觉得上次舅舅缝兔子已经够丑,真没想到那只兔子会是沈岁和这辈子做最好看。
沈锦年叹口气。
以后老师再布置这种作业可怎办哟?-
沈岁和这段日子其实晚上都不怎能休息好,白天不太会想起人,在夜深人静时候总会有意无意地想起来。
所以这次麻药倒是让沈岁和睡个好觉。
沈锦年趴在门口悄悄听。
孩子走后,沈练瞬间就放松许多,他拉过椅子跨坐下来道:“徒手去抓急速下滑钢丝,他双手没直接勒断都很不错。手上那多神经,刀切下去,根本不可能有运气全都避开,你也不是傻子,其实都不用问,心里也应该有数。”
燕帧微微握紧双拳:“能手术吗?”
“他右手十指、小拇指,左手拇指连着神经都有不同程度损伤。”沈练道,“你没来之前,帮你咨询过院里最好专家,其实这种手术没什大意思,就算做,也不可能恢复成原厂设置。建议是,没必要再把掌心划开几刀,纯粹添堵。”
燕帧脸色越来越难看:“那他手……以后会有什影响?”
血色,两只手被缠得像粽子。
这才半个月没见,他怎把自己弄成这样?
瞧着似乎还瘦。
燕帧心里说不出难受,他走到病床边上,想拉沈岁和手,却点也不敢去碰。
“伤口有多深?”他目光紧盯着沈岁和手问。
他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来,此时,沈锦年被沈练送回燕公馆去。
沈岁和起初是听到谁叫声“少爷”,他个激灵回过神来,本能
“这个嘛……”沈练下巴搁在椅背上,“基本生活没问题,但影响当然是会有,很多精细活是肯定做不。”
燕帧呼吸微窒:“精细活是指……”
沈练道:“比如针线活之类啊。”
燕帧:“……”
哦,那没事,他针线活本来就烂。
沈练站在他身后道:“来时缝合好,不过听说挺深,最深地方都见骨。”
燕帧屏住呼吸:“伤到神经吗?”
沈练“啧”声:“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医生,干嘛问得这精准?”他回头朝眼睛红红沈锦年道,“年年能去外面朝下护士姐姐吗?你舅舅点滴要换。”
沈锦年乖乖点点头,他走出去,还顺手关上病房门。
不过小家伙没去护士台找护士,那些大人什时候才反应过来他不是三岁孩子!叫护士按铃就行,当他不知道想支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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