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拎着兔子耳朵就丢进箱子里。
沈岁和笑着想把箱子拉链拉上,却又看见箱子
沈岁和心情绝佳,起身想把小外甥行李箱给放回衣帽间,结果小箱子拉链没拉好,他提就有东西从箱子里掉出来。
嗯?
沈岁和低头就看见那只落在他脚边,缝得歪歪扭扭,奇丑无比手工兔子。
沈岁和:“……你不是说丢吗?”
沈锦年:“……就是不知道丢到哪去,咦?怎在这里啊?”
五岁孩子咬着牙才拼命地站住:“舅舅你笑完没有!你可以不可以站起来再笑?”
他还是个孩子啊,他怎可能有力气撑住个成年人?
沈岁和又笑会儿才终于消停下来。
小外甥抱着自己差点散架双肩:“不知道有什好笑!”
沈岁和只好解释:“那个和尚叫法海,法海手里叫金钵。”
很敏感,这在沈岁和当初带着他住进燕公馆时,燕帧就感觉到。小家伙每天看着他笑盈盈叫着“大舅舅”,但那笑根本不是孩子无忧无虑笑。
燕帆从小被父母围绕着长大,他当然什都不懂。
什叫孩子而已?
孩子其实什都懂。
就像他小时候,父母离婚带给他影响,时至今日都还在。虽然现在他长大,能理解父母双方不爱和分离,但他幼年缺失父爱母爱是补不回来。就是现在,他也很难跟燕世杰和商晚真正亲近起来。
沈岁和瞥眼小外甥,好家伙,小小年纪撒谎都不打草稿啊!
明明是被他收藏起来。
这只小箱子里全是他自己东西,装着他来原主身边之前,沈安和给他些小玩意儿。现在,多样沈岁和给东西,就是这只丑爆兔子。
沈岁和重新放进箱子里:“年年喜欢布偶玩具啊?那舅舅下回再给你做。”他刚说完,想到自己手受过伤,恐怕做出来会更丑,“要不……还是直接买现成吧?比做好看。”
小家伙脸嫌弃:“谁要这样,才不要!”
沈锦年道:“那还不是他要饭碗?”
“呃……那其实叫化缘。”
“那还不是要饭?”
“……好吧。”
这些不重要,重要是他和小外甥又和好。
他们不知道那些陪伴根本不是后天物质能弥补。
在燕帧没有重生回来之前,他与周家母子甚至都比自己父母更亲近。
因为有些伤痛是不可泯灭,只有经历过人才懂。
燕帧从小就不喜欢燕帆,这其中不难说没有嫉妒-
沈岁和笑得停不下来,半个人都挂在小外甥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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