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告诉
，为什
来这儿吗？”
蛤蟆说：“来这儿，是他们让来
。他们从报纸上看到
你名字，说需要咨询。现在准备好听你。不管怎做，只要你觉得是最好，都会照办。知道他们都是为好。”咨询师在椅子上挪
下身体。“那，谁是来访者？是你，还是他们？”
蛤蟆不是很明白。“你看，”咨询师说道，“你朋友们想让给你做咨询，以便减轻他们对你担忧。你似乎也想得到帮助，为是让他们高兴。所以依看，你那些朋友们才是真正来访者。”
蛤蟆听完头雾水，困惑全写在脸上。
“也许们可以澄清下现在情况。”咨询师说道，“这几次面谈，是由谁来支付费用？”
创颅相学（颅相学认为可以通过测量人头颅来判断人格，不具备科学性，但曾对心理学发展起过积极作用。）传说。
苍鹭走进房间，他个子很高，看上去富有智慧。他在蛤蟆对面椅子上坐下来，道过早安，接着便无声地看着蛤蟆。
蛤蟆早已习惯人们同他说话，正等着苍鹭开启场冗长训诫，可什动静也没有。这阵沉默让蛤蟆感到血液涌上头部，仿佛房间里紧张气氛也瞬间加剧。他开始感到相当不舒服。苍鹭依然看着他，终于，蛤蟆再也忍不住。
他哀怨地问：“你不打算告诉该做什吗？”
“关于什？”苍鹭答道。
“早该猜到，”蛤蟆想，“他就和其他人样，只关心怎挣钱。”
“这个你无须担心，”蛤蟆说起这个，竟有几分像从前自己，“耀说，钱事他会处理好。你会得到报酬，完全不用顾虑。”
“谢谢你，但恐怕这样行不通。建议今天会谈后就结束咨询，就当是次体验。”咨询师说。
这久以来，蛤蟆头次感到愤怒。
“听着，”他提高嗓门，“你不能这做。你说你是咨询师，为咨询来到这里。坐在这儿等
“呃，告诉怎做才能觉得好受些。”
“你感觉不好受？”
“是，不好受。他们肯定把关于所有事情都跟你说吧？”
“他们'是谁？”苍鹭问。
“哦，你知道，獾、河鼠他们几个。”说出这几个字时，蛤蟆哭起来，不快感受也更汹涌地释放出来。这不快，他竟不知不觉闷在心里很久。苍鹭依然不语，只把盒面巾纸推到蛤蟆这里。良久，蛤蟆抽泣渐渐平息，他深吸口气，感觉好点儿。接着，苍鹭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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