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苍鹭没有听见。“也许'选择'这个词不太恰当，
们选择怎
感受，和选择再吃块巧克力是两码事儿。但们做这些选择时都是无意识
，更像是
种条件反射。”
“条件反射是什？”蛤蟆问。
“条件反射是种针对特定刺激物自动反应。你定听说过巴甫洛夫著名实验。实验里狗听到铃响就会流口水，因为他们学会
把铃声和喂食关联在起。可怜狗自从习惯这个关联后便无法控制，变成种自动反应。”
“你把腿交叉时，医生敲击你膝盖，脚就会自动弹起来。猜这和你说意思差不多吧，你没法儿不让脚弹起来。”
“正是这样，”苍鹭热切地回应，“这个例子完美地表达意思。只不过们要讨论是情绪化行为。以
蟆很喜欢业余舞台表演。
“就好像出演个们最喜欢、最解角色，台词和动作都烂熟于心。比方说，有个角色叫'生气鬼'o'生气鬼’很懂该怎表达愤怒。遇到适合他演剧目，他能字不差地说出台词，而且他经常遇到这样场景，是不是很奇怪？他能不假思索地切换到愤怒语调和音高，自动筛选出合适用词，他整个姿态都在表达愤怒。总之，他演'生气鬼'接近完美，而关键在于，甚至都不用动脑子！就好像为这场演出他排练辈子，而频繁地出演这个角色也使得他每次表演都更传神。”
蛤蟆神情很是忧虑。“你是说愤怒人是故意愤怒吗？”他问，“他们选择这个角色？”
“当然，不然他们为什要这做呢？”
片刻后，蛤蟆说：“呃，也可能是有人让他们生气。”
“你说到个很重要问题，蛤蟆，值得们仔细想想。认为没有人能’让'们产生什感受，除非他们用蛮力胁迫你。说到底，是们'选择'自己感受。们'选择’愤怒，们'选择'悲伤。”
“噢，得吧！”蛤蟆打断苍鹭，“没有个正常人会'选择'去感受悲伤或痛苦。这完全说不通。”
“知道，这听上去不太可能，但你可以从另个角度来思考。个人怎能进入你脑袋，强迫你产生任何情绪？那才是真不可能。别人或许会影响或说服你，可最后，是你自己在决定要选择什样感受。”
蛤蟆看上去很困惑：“你是说人们痛苦和折磨都是自找？实在不能相信。”
“同意，要接受这点很难。”苍鹭说。“要说，真这样才见鬼。”蛤蟆压低嗓音嘟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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