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同意,”蛤蟆说,“那第二个原因呢?”
“第二,们之间似乎形成种新关系,认为们应当在这个新关系里合作,来尝试理解发生什。”“同意,”蛤蟆又补充句,“谢谢你,苍鹭。”
随后,他们有些正式地握握手。
师吗?都搞不懂那是什意思。有时候,你那样子就像父亲。好吧,想受够!”他坐在椅子上,与苍鹭直接对峙。
咨询室里鸦雀无声。终于,苍鹭开口说:“那,对此你打算怎做呢?”
蛤蟆几乎要爆发:“你又来,又在问问题。告诉你,受够你堆该死问题。”他盯着苍鹭,仿佛在挑战苍鹭,看他敢不敢答话。他能感觉心脏有力地搏动着,却没有心慌。他发现虽然自己是真生气,却完全没有失控。他还意识到自己做件意义重大事情,某种程度上同苍鹭以及他自己父亲都有关,尽管他还没完全搞懂是什。
实话说,蛤蟆对刚才所作所为感到有些害怕。他不仅仅是言辞粗鲁,还顶撞苍鹭,从某种程度上说,是把苍鹭打倒在地,而这不知怎又和他父亲有关系。他突然感到再也不用扮演那个卑躬屈膝角色,他可以说自己想说话,还能说得掷地有声。虽然他明白,这做免不会引发新状况,需要他来面对和处理。比如,此刻他得怎面对苍鹭?
终于,蛤蟆开口说:“对不起,但不是在道歉。直想对你说那番话,看来刚才找对时机。你能理解吗?”
“想是。你要获得谅解吗?”
“不要,坚持之前说过话。不过想,们咨询到这里也该结束?”
“想是,不过考虑再三之后,觉得们可以再面谈次。”
“为什?真觉得现在们该做都完成。”
“是,完成,但不完整。有两个原因让觉得们应该再面谈次。第,希望你有机会回顾在此学到东西,还有你打算怎运用你所学。也就是说,你打算做哪些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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