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是不是你有意为之，很多时候觉得们
关系像父母和孩子。常常想依赖你，也总希望能从你口中听到
些睿智话，能给答案。”
“那
有没有呢？”苍鹭问。
“没有，完全没有。”蛤蟆回答，“你当然教
很多，对非常有帮助，但你从没给过答案。现在明白，你其实总在引导回答自己问题，引导进入'成人状态'。”
他停下，补充道：“不过，最近们关系似乎变得轻松多，尤其是从上次面谈开始。这好像已经是成长之路大里程碑。”
“你这说非常有意思，因为正在想，在们咨询合作过程中，你走过段重要历程，只能用个词形容，那就是心理成长过程。”
“明白。你是说'好；你也好'其实是种发自内心信念行为。”
“是。它非常接近于人本主义信条：信自己，信他人，而不定非要信神或超自然。”
“你把它说得那郑重其事。”蛤蟆说道。
“如果’郑重其事'是指非常重要，那不否认。”
安静会儿后，蛤蟆开口说：“们关系变，你不觉得吗，苍鹭？不久前，要是你像刚才那样对说话，会觉得你在贬低，因为说蠢话。但现在能思考你说，会想是不是同意你看法。这定是种改变，不是吗？”
“怎理解？”蛤蟆问。
“最初来这里时，你对人非常依赖，正如你自己形容那样，像个孩子。你期望来给你答案，你看眼神总像孩子寻求父母认可。当然，尽量不那做，所以总是问：'你怎看？你感觉怎样？'总把问题抛回给你，你对此很生气。”
“肯定呀！”蛤蟆声音带着些情绪，“
“是。那你觉得们之间关系发生变化，是因为，还是因为你？”
“知道正确答案是什，”蛤蟆微笑着说，“相信你希望说是因为发生变化。在很大程度上同意这种说法。知道自己改变，不再那依赖你，还能挑战你观点而不担心会被训斥。”他停顿下，又加句：“不过得说，觉得你也变。”
“哪个方面？”苍鹭问。
“你似乎不再那教条和严苛。有阵，总在你身上搜寻哪怕丝毫认可或不认可神情。可不得不承认，你通常总是无动于衷样子，把情绪藏起来。”
停顿片刻后，苍鹭说：“从你刚才说来看，你会怎样描述们在这几次面谈里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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