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阳红耸耸肩:“估计是给家里爸爸妈妈报平安,挺不容易,这种日结工也不知道能拿到多少钱,还得熬通宵。”
林月盈低头看,已经十二点多。
她忽然想起,那个时候,她爸和她说,李雁青父母都是残疾人士。
江宝珠感叹:“前段时间刚看新闻,说聋哑人对‘语气’没有基本认知,换句话来说,就是他们完全不理解语气这种东西,无论是发短信还是网上交流,都会很直白,而且看起来
这次,林月盈没有叫他。
她忽然感觉,可能他不愿意被认识人看到这幅模样。
不知怎得,李雁青忽然停下吃饭,伸手拿出手机。
大约是有人和他视频,他却做个怪异举动,四下看看,找到个陈旧、放箱子架子,把手机放在架子上,他笑着,对着手机摄像头,熟练而快速地做手势。
“月盈?你看什呢?”
公司接活,制服都是循环利用。他穿在身上这件极其不合身,松松垮垮,腰部很大,空荡荡,显得他格外瘦削。
林月盈惊喜地朝他挥手,不能叫他名字,担心,bao露他隐私,只憋着口气,叫他:“副社长!”
在她前面宁阳红,头也不回:“你搁这儿演日剧呢,还副社长,啥副社长啊?”
李雁青听力敏锐,抬头向林月盈方向看。
林月盈没能和他对上视线,身后江宝珠是急性子,抬起手,轻轻推她,把她推进去。
江宝珠捏捏林月盈手,林月盈大梦初醒般,说:“那个人,是不是在做直播啊?”
江宝珠看看,叹气:“什直播啊,不知人间疾苦月盈盈,大宝贝。他应该是个聋哑人,不会说话,做手语和朋友打视频吧。”
宁阳红学过段手语,她翻译。
“爸爸、妈妈,很好。”
林月盈急急阻止:“啊,不可以念出来,也不要看,保护隐私。”
演唱会效果很不错。
不愧是宁阳红喜欢多年歌星,无论是演唱功底还是敬业程度都没得说,甚至还多唱三首歌,延长表演时间。
她们买票席有着专门离场通道,两名安保人员负责引导着她们从另条路走,这条通道虽然人少,避免可能踩踏和拥挤,但相对应也需要绕个弯,穿过个空旷大厅,再从大门离开。
林月盈在经过这个空旷房间时,又看到李雁青。
他和其他轮流休息安保人员样,坐在地上,那地板并不干净,隐隐约约能瞧见灰尘,李雁青也不在意,就这低着头,狼吞虎咽地吃着廉价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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