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盈急促:“食色,性也,秦既明,不信你毫无反应。”
“是,对个小傻子有反应,”秦既明说,“对最不该有反应人有反应。”
不需要他声明。
小傻子已经感受到。
秦既明坐正,他看不见林月盈,林月盈也看不见他。抓住她手松开,好让她胳膊暂且休息,秦既明被她话激怒,但不想让她遭受无谓痛,他抚摸着她脸,轻轻拍拍:“来,告诉哥哥,你想和谁做?”
林月盈知道说什话能令他愤怒,让他恨不得将她按在腿上。
秦既明不会掐她,至少,在不做时候绝不会,他只是用大拇指指腹反复触碰着这寸肌肤,好似握住她呼吸阀门,缓慢地说:“刚见你时候,你才还很小。”
“早知道爷爷要接你回来,爷爷同讲,说曾经下属孙女,今年才五岁,很可爱,问想不想要个妹妹。”
“其实并不想,没有照顾个孩子耐心。尤其是看到你时,站在国槐树下,正在剥糖吃,衣服穿得歪歪扭扭,颜色也不配套,口水都快流到身上。旁人叫你名字,叫好几遍,你才有反应,呆呆地说你在。”
“你刚见到时,还有些怕,没过多久,就主动跑过来,叫哥哥。”
怒气,就连肌肉也是紧绷。
管他呢。
林月盈跨坐在他腿上,在黑暗中摩挲着,却被秦既明拽住双手。
她往后抽,抽不动。
秦既明手力气太大,紧箍,让她无法脱离。
林月盈故意呛他:“不是
“那时候就在想,这个新妹妹,该不会是傻子吧。”
秦既明缓缓手紧手掌,并没有约束她呼吸,而是将整个手,毫无保留地贴在她脖颈上。
毫无保留地贴近,掌心贴靠着她动脉。
他在黑暗中感受着妹妹吸收氧气轮廓。
“不知不觉,以为是小傻子小可怜妹妹已经长大,”秦既明说,“知道交男友,也知道很多事。”
“说得那详细,”秦既明慢慢地说,“邀请留宿,教打领带……崴脚又让他送你回家,是不是想继续留宿?卫生间里准备给他漱口杯和牙刷,是觉得他以后来这里机会会更多?”
林月盈说:“别拉无关人员下水,秦既明,就算天天带不同男人回家,和你也没有什关系。”
秦既明说:“天天?”
他手掌大,只手就能轻而易举地握住林月盈双手手,另只手捏住她脖子,并没有收紧,指腹摩挲着她咽喉,随着她呼吸,脖颈上这块儿骨头也有着颤颤抖动。
每天,不同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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