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盈,”秦既明说,“你要记得,直是你——只要你坚持,不放弃。”
她认真检讨,自己大约是有些过,可秦既明真要比她所有玩具都要令她喜欢。林月盈没办法形容那种感受,只知道最后秦既明有点无奈又有点纵容地拍拍她脸。
“饿多久?”秦既明笑,“馋成这样。”
林月盈不馋,她现在只想睡觉,还要搂着秦既明、要将脸贴在他胸口睡。
大清晨就和酒店前台吵架,又因为皮肤过敏去看医生,下午还直在记东西……无论是大脑还是其他,如今林月盈已经很疲倦。
“月盈。”
发上。
就像定期去医院接受体检,不同是,现如今不是月退搭在支架上,而是秦既明牢牢控制按住双手。秦既明单膝跪在沙发前,他还穿着今日去见朋友正装,此刻姿态就像向她求婚。
林月盈只梦到过次他向自己求婚,可没有想到梦中如出辙姿态搬到现实世界中竟然是这般。如只有部分浸泡在温泉中,灵巧游鱼来回穿梭啄,林月盈仰起脸,伸手抓住兄长头发,她看着酒店里澄明天花板,犹如看到暖鱼吮冰原之上绚丽极光。
同林月盈和秦既明在冰岛看极光,模样。
天幕苍苍,炸开璀璨光,流转夺目,月光倾涌,长夜未央。
林月盈半梦半醒,她身上过敏而起红肿已经全部消下去,不再被困扰她伸手,搂住兄长脖子,蹭蹭,就像抱她安抚熊。
“怎啦?”林月盈打哈欠,她眼睛都睁不开,但还是关心地问,“要帮你吗秦既明?”
“不用,”秦既明低声,“后天就要走,只是想和你说说话。”
林月盈困得眼泪要流出来,她不理解地呜声:“可是很快就要回国呀,等回去后,就搬回去,到时候你可以天天晚上来陪说话……现在先睡觉好不好呀?好困,秦既明。”
秦既明抚摸着她头发,倾身,吻吻妹妹额头:“好。”
林月盈在极光中看到秦既明用纸巾擦擦脸,他仍旧是那个能包容她切兄长,她直无意识中幻想伴侣。
也同过往每次幻想结束时样,秦既明会温柔地抱着她她,会轻轻拍她颤抖背,安抚她激动到要爆炸神经。
秦既明说:“还想吗?”
林月盈花五分钟才停止颤栗,她眼泪已经流不出,秦既明拧开补充电解质水,林月盈小口喝着,仍旧点头:“想。”
林月盈共想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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