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秦既明信,边小心翼翼地擦着林月盈头发上糖痕,边说,他坏,以后再也不要和他往来。
“那时候还小,不懂事,”史恩琮不好意思地说,“说实话,这其实直也是心里块儿疙瘩。但爸妈后来移民,跟着走,也就没能和你好好道个歉。”
“没事,”林月盈笑,“都什时候事,早忘。”
史恩琮目不转睛看她:“你现在和小时候还是模样。”
林月盈不知道该怎接下去这句话,她现在很不安,思考着该怎样拿到自己手机。
副看起来十分理工男黑色眼镜。
林月盈没拿到手机就被何涵推进书房,她刚刚坐好久飞机,现在脑袋还是昏昏沉沉,团乱麻,看到史恩琮对她温和笑,她也只礼貌地回应,小心地坐在对方面前。
史恩琮先开口:“们小时候见过,你记得吗?”
林月盈摇头。
“大概是你五岁时候,”史恩琮说,“你和既明哥块儿去白阿姨家做客,厨房中有刚做好花生瓜子麦芽糖,你去拿糖,结果不小心把糖打翻,弄自己身,哭得很厉害。”
还没想清楚,只听被掩好门被人象征性地敲三下。
不等林月盈问出是谁,门外人已经径直推开。
白色衬衫灰色西装裤秦既明迈入房间,他视线从史恩琮身上扫而过,落在林月盈身上。
秦既明大步走来,温和问她:“什时候到?怎不和说声?”
林月盈依稀有些印象。
“那些糖有还热,又黏又烫,既明哥用湿巾帮你擦脸上糖痕,就在旁边笑话你,”史恩琮推推眼镜,“笑你哭得更厉害,然后——”
“然后哥哥站起来,把你从厨房中赶走,”林月盈眼前亮,“是你呀,小胖子!”
史恩琮笑:“是,那糖还是想吃,怂恿你去拿,记起来?”
“啊,是呀,”林月盈点头,“那时候可委屈,和人讲,不是自己贪吃,是给你拿糖,结果没人信,还是说贪吃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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