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峤手指阵瑟缩。
邢白鹿在他本能要缩回去瞬间迅速拉住他手,没让他往后逃
方琮林忙说:“都帮他处理过,要不,你先帮处理下伤吧,哎呦,可痛死。”
邢白鹿头也没抬,晏峤手背上还有很多碎渣在伤口里,这叫处理过?
他看眼茶几上所剩无几消毒水,以及垃圾桶里浓浓消毒水味……大约他们也只是往伤口上淋遍消毒水吧。
邢白鹿从塑料袋里拿把镊子出来,抿唇道:“会有点疼。”
“没、没事。”晏峤有些结巴。
方琮林脸欣喜,“说要等你,可是老晏他有急事,非说要先走,他妈也是服……”
邢白鹿自顾拎着那只装着药品塑料袋走进客厅。
晏峤忙站起来:“你怎来?”该死,陆明嘉那家伙到底在搞什!
药箱摆在侧,消毒药水等堆东西林落散在茶几上,那两人也不知道怎弄,血渍连沙发上都蹭到。
邢白鹿将东西放下,看他眼说:“坐下。”
,他是被人送进去。”
晏峤沉下声:“谁?”
常律师道:“那位邢少爷,现在想来他会那巧出现在徐家不是巧合。”
晏峤时没控制好手劲,方琮林嗷嗷大叫。
“打探下,手段干净利落。”常律师笑得温和,“依看,那位邢少爷恐怕也不是只小白兔啊,少爷。”
邢白鹿便坐在沙发上,握着晏峤手,俯身专注地用镊子点点将碎渣挑出来。
晏峤手偶尔有些微颤,但他声都没吭。
邢白鹿突然说:“知道你帮是因为陆明嘉。”
晏峤不甘心地憋憋气,还是放弃挣扎:“嗯……”
邢白鹿依旧认真低头挑着碎渣,晏峤看不到他表情,只听他又慢悠悠问:“那你知道为什来吗?”
前世邢白鹿虽然和晏峤结婚,但他们结合更像是场永不对等逼迫与交易,以至于在晏峤面前,邢白鹿向来乖顺听话,从不忤逆他任何决定。
晏峤从没见过这样说不二邢白鹿。
他听话地坐下。
“手。”邢白鹿也坐下来。
晏峤乖乖把手伸过去。
此时晏峤心里想却是——小鹿竟这相信他吗?并且这世徐江桦并没有打小鹿,但他说徐江桦跟踪小鹿,小鹿就信他。
外面传来门铃声。
方琮林边揉着手臂,边蹙眉道:“阿姨不是去找小姨逛街吗?这快就回来?”
门开,方琮林就怔住:“邢白鹿?”
晏峤在抬头瞬间,利落挂断常律师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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