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微凉手探上晏峤额头,然后他听到邢白鹿松口气,“你没有哪不舒服吧?”
晏峤摇头,但他握着小鹿手,感觉他手更加骨节分明:“你瘦。”
他不以为然笑笑:“过段时间就胖回来。时间差不多,走吧。”-
晏峤向来不大喜欢这种纷扰场合,他到就把钱捐,又象征性地应酬几个人便寻处角落位置打算坐会儿就走。
邢白鹿替他去拿喝已经去很久,晏峤喊来服务生。
晏峤将喉头话悉数吞咽下去,说:“墨翠吧。”
“嗯。”
那双手伸过来,晏峤感觉到袖口被他熟练别上,然后他让晏峤稍等,自己进衣帽间,晏峤听到他从衣柜里拿衣服换衣服声音。
这次出院回来后,晏峤觉得邢白鹿变很多,虽然依旧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但他变得更沉默。家里阿姨说时常看到他个人坐着发愣,他总是走神得厉害。
很多时候晏峤都在想,自私地把他逼留在身边,是不是太过分?
邢白鹿自从那次胃出血抢救出院后,已经快个月没出去工作,这大概是晏峤印象里他在家里连续待得最久次。
家里厨房每天都会准备邢白鹿喜欢吃菜,但他似乎胃口直都不好,吃少,心思也差。
晏峤时常想,是因为陆明嘉当众承认和小鹿感情,而他却已经和他这个残废结婚原因吧。
对小鹿来说,切都已经没有办法回头。
对晏峤来说,他也不想放手。
这里几乎没有不认识晏峤,所有人看到他都恭恭敬敬。
服务生恭敬说:“和您起来那位先生在前面和另外几位先生说话,需要帮您叫他过来吗?”
晏峤下意识蹙眉,按理说邢
毕竟光鲜亮丽陆明嘉才能给小鹿幸福。
指甲忍不住抠着那颗袖扣,个不慎就弄松卡扣,只听得声轻微“叮”声响,卡扣滚落在地上,那颗墨翠袖扣就被攥在晏峤手里。
“怎掉?”
地板上脚步声有些急促,接着,脚步声又近前来,晏峤手被拉过去,他感觉得到邢白鹿半蹲下来,重新给他别上袖扣。
“晏峤,你怎?”
再等等,时间再久些,也许他就能忘陆明嘉。
晚上有个慈善晚宴,爷爷勒令他必须要去参加,这就意味着小鹿也必须起去。
“如果你不想去……”
“没事,抬手。”邢白鹿俯身穿过晏峤腋下,将他身后衣服抚平,又颗颗替他扣好扣子。
片刻之后,晏峤听他问:“蓝宝石和墨翠袖扣,你想用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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