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帮帮我……”
晏峤蹙眉轻哄:“没事的小鹿,我们擦擦身体,睡一觉就好了。”再说喝醉酒这种事他怎么帮他?
晏峤刚给他擦完身,刚套上的衣服见他又要脱,晏峤干脆将他的双手握住举过头顶。
就是这么一下,邢白鹿猛地睁开了眼睛。
“小鹿,醒了?”晏峤俯身问他。
砰——
房门被拉上。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没有人会欺负他了,但他实在是太难受了。
这什么药,弄得他欲-火-焚-身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谁来帮帮他-
有人压了下来,邢白鹿惊慌地想要逃,可是怎么也推不开身上那人。
“嘘——你都起反应了,忍得很辛苦吧?来,亲一个。”
滚、滚开!
可是他完全没有力气了,连骂也骂不出来。
他只记得他的双手被那人高举禁锢在头顶,那人的手摸了过来。
他一下没扶住墙壁,整个人往前扑去。
预期的疼痛没有传来,有人接住了他发软的身体。
是陆明嘉回来了吗?
他拼命睁开眼,只记得头顶过道的灯有些耀眼,他晕得看不清扶他的人是谁。
后来,他听到了房卡开门的声音。
是晏峤啊。
他想起来了,晚上在晏峤家吃饭。
方琮林买的酒有问题……不不,酒没问题,是他喝醉了。
可是,这种难受的感觉明明就跟被下了药一样。
那时他满心希望陆明嘉能回去,只要他肯折回,那时的邢
晏峤给邢白鹿用冷水洗了脸,他看着还是不大清醒。
晏峤记得前世他很少喝醉,酒后大多是胃疼,没想到少年时期的小鹿酒量这样差,早知道他就拦着了。
邢白鹿浑身都在发热,晏峤觉得这样不行,又浸湿了毛巾给他身上也擦了擦。
上回他发烧也是晏峤给他擦的身体,这回倒也轻车熟路,并没有觉得什么。
但邢白鹿这回却有所不同,他整个人昏昏沉沉,一时间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只知道有一双手扶着他的腰,还不停在他全身游走,身体某处好像变得不太对劲。
陆明嘉,救救我,救救我……
就在这里,外面突然传来门铃声,很是急促。
那人咒骂着去开了门:“怎么回事?不知道老子在办正事吗?”
来人慌张道:“副导演,不好了!这人……这人不是什么小演员,他、他是投资方!”
“什么?妈的,嘘——快快快,快走!”
他被人丢在床上,恍惚听到有人解皮带的声响。
“谁?嗯……”身体好难受。
“小美人别着急啊,一会儿就舒服了。”
不是陆明嘉!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