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白鹿有些茫然舀勺往嘴里送,脑子还有些浑浑噩噩地想着昨晚事,他什时候弄脏衣服,是在晏峤房里吗?
可他都躺晏峤床上去,怎会弄脏衣……
等下!
他好像做梦梦到前世陪陆明嘉去谈合同,被人下药,差点被睡事,后来就恍惚觉得谁掐着他腰,他拉着那只手就往自己那里……
卧槽!
他喝醉,说要去洗手间洗脸清醒清醒,然后晏峤把他带回房间。他觉得太热,吵着要脱衣服来着。
后来,脱吗?
咝——
有些记不清,可他还记得被子枕头上铺天盖地属于晏峤味道。
他是睡晏峤床上去吗?
秋姨有些激动:“昨晚你同学把你抱回来时,可把吓大跳!少爷,身体不好怎能喝酒呢?先生昨晚都发火。”
邢白鹿愣:“朝谁发火?晏峤?”
秋姨支吾下:“青柚少爷也起来,就起……”
该死!
邢白鹿猛地坐起来,咝——他头。
邢白鹿醒来时,头痛欲裂。
“小鹿,醒?”
邢白鹿侧脸看见邢远霖坐在床边,正脸担忧看着他,“感觉怎样?还难受吗?”他问着,伸手想要去摸邢白鹿额头。
邢白鹿几乎本能避开。
邢远霖手空垂着,有些尴尬,倒是没生气,话里是掩饰不住担心:“你怎能喝酒呢?你身体不好,万喝出事怎办?你那些朋友也真是,怎也不拦着!”
卧槽卧槽!
邢白鹿个激动,直接呛到。
所以晏峤把他送回来?
“可这衣服……”
秋姨忙说:“哦,说是你晚饭时弄脏衣服,你同学帮忙给你换上。”
邢白鹿微微愣住,晚饭时他没弄脏衣服吧?
“快别愣着,快吃吧,会儿都冷。”秋姨在旁催。
“哎呀,你干嘛去?”秋姨忙拦住他,“快靠着,来,先吃点东西垫垫胃。喝那多,不好受吧?”
邢白鹿手里被迫塞碗小米粥,他低头拿勺子时,发现自己身上穿着是……晏峤衣服!
等等!
他怎穿着晏峤衣服?
邢白鹿怔怔盯住看片刻,隐约想起些昨晚事。
邢白鹿脑子还有些不大清醒,不想和邢远霖说话,便朝门口叫两声“秋姨”。
邢远霖叹息声,起身出去把秋姨叫进来。
秋姨是拿吃进来,见邢白鹿就问他觉得怎样,有没有哪里难受。
邢白鹿摇头:“昨晚怎回来?”
他点印象都没有,就记得昨晚在晏峤家庆祝大家起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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