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从床上惊醒,房门已被人推开。
晏峤从客房跑过来,见邢白鹿已经坐起来。
凌晨两点,绑匪来电话。
索要500万现金,不连号,给邢远霖天时间筹钱,绑匪再另找时间通知他交易地点。
郑艳玲被吓得当即大哭起来。
邢白鹿轻嗤笑:“这不是很正常吗?被带走发病死亡,或者把留在死胡同里发病死亡,都是江怀夏喜闻乐见结局。可惜啊,这总是死也死不成,他应该很郁闷。”
“胡说什。”晏峤不悦将人拉过去,让他坐下。
邢白鹿抬头看他:“你说江怀夏和那两个人有没有关系?”
晏峤朝窗外看眼:“不是报警吗?会有人替们查。”
邢白鹿双手枕在脑后躺在床上:“之前是怕爸把私生子带回家才骗他说心脏不好,今晚又在江怀夏和那两个绑匪面前演场,现在这个谎言像滚雪球,越滚越大,而且爸爸提好几次要带去医院好好治治病,可现在总不能直接跟他说没病吧?那江怀夏万回来,岂不是搞得是故意让他被抓走样?”
,于是把表哥带走。”
邢远霖脸色很难看,他把人背起来:“你别怕,爸爸这就送你去医院。”
邢白鹿趴在他背上说:“现在缓过来,不想去医院,想回家休息。而且您得先报警,把表哥找回来要紧。”-
郑艳玲知道后,吓晕好几次。
邢白鹿站在窗口,看着停满警车院子。
绑匪
“当然不能说。”晏峤想想,说,“这样,让汤医生给你开几贴调养身体药,对外就说是治你病用。你喝段时间,后面你爸爸看你不再发病,自然也就放心。”
虽然汤医生药不敢恭维,但现在也只能这样。
佟倩知道邢白鹿今晚惊心动魄,便允许让晏峤留下来陪他。
楼下警察们等晚上也没等到绑匪电话。
后来不知什时候,邢白鹿听到楼下突然传来女人哭声。
穿着制服警察们进进出出,在家里客厅安装各种设备,用来监听绑匪电话。
之前也早有警察问过邢白鹿绑匪模样,那两人戴着口罩,并且当时胡同里光线很暗,根本看不清楚,他只知道个理着平头,个左耳戴着只银色耳环。
这些信息太少,根本没办法锁定嫌疑人,而且那两人后来消失地方没有监控。
晏峤拉着邢白鹿已经仔仔细细检查好几遍,确定他没有受伤,这才终于松口气。
“江怀夏他还真敢指你!”晏峤想起这个便又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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