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径直走到床边扑上去,又翻个身,冷笑道:“他还真能想,跟绑匪合作……这事真能成,那两人最后也得杀他。”
晏峤在床沿坐下,伸手将软枕垫在邢白鹿脑后,这才说:“只怕他们双方都是这想。警察再来问话也是迟早事。”他声音低些,“那天见过从现场回来警察,全都吐。”
邢白鹿眉眼微压,是吗?
那天江怀夏衣服上那多血,但他身上却没有个伤口。
被松绑人质,和个残忍凶杀现场……这个案子本身就很微妙-
“对不起,爸爸不应该同意让你去!”
邢白鹿诧异回头看他眼。
短短几天,邢远霖看着憔悴不少,毕竟人心这种东西,看不透辈子,看得透分分钟。
他内心肯定不想把江怀夏往坏去想,但想起这几天事,又特别内疚居然会头脑发热让自己儿子去交赎金!
那天他回来看到邢白鹿身上全是血,那瞬间,他是真四肢冰凉,头脑空白片,恐惧害怕充斥他满身。
满脸无辜江怀夏。
要是绑匪真砍断他根手指多好啊。
江怀夏又看向邢远霖:“舅舅,您定要相信!说是真!真没有想要对小鹿不利!”
邢白鹿听得太阳穴有些微跳,他按按额角:“他们没说砍你手指时候,你也早就想让他们带走。”
邢远霖脸色有些沉,大约想起绑匪问谁是邢白鹿时,江怀夏给他们指人事。
后来几天,邢白鹿每天上学放学,生活还和从前样。
晏峤却整天脸色凝重,似是心
“头疼就回房睡觉。”邢远霖心疼看看邢白鹿没有完全消肿后脑勺,和他起进自家院子。
“叔叔。”晏峤见他们进去,从沙发上站起来打招呼,又看向邢白鹿,“听说你们去江怀夏家,他说什?”
邢远霖沉着脸似乎不太愿意说。
邢白鹿直接带晏峤上楼。
房门关,他才开口:“还能说什?矢口否认,垂死挣扎。”
“而且,表哥看拎着书包,应该也猜到里面没有钱吧?”邢白鹿站起来,朝边上邢远霖说,“爸,有些头疼,先回去。”
“爸爸陪你回去。”邢远霖忙跟上他。
江怀夏急着从床上坐起来:“舅舅,说都是实话!是那个绑匪冤枉!如果真像他说那样,为什要杀人?根本没必要杀人啊!”
其中个警察拦住他:“江先生,请先坐下,们还有几个问题需要问你。”
邢白鹿已经和邢远霖从江家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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