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白鹿半睁眼:“真的假的?不过大柚子没和我提,我估计那人也没戏。”
“琮林可不是这么想的。”晏峤轻笑,“张青柚那室友逼得琮林有事没事就去他们寝室晃悠。”
“他这是想宣布主权吗?”
“不,他和张青柚那个室友处成
晏峤按住他,轻哄说:“烫些才有用。”
邢白鹿懒懒地笑:“你别是给我烫出水泡了。”
“我有那么蠢吗?”晏峤替他轻轻揉着,“你放心躺着,保证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邢白鹿嗤的笑:“该伺候的时候不伺候,现在你倒是殷勤。”
晏峤被他说得□□又紧了紧。
回来不见晏峤,问了吴阿姨才知道他上楼去了。
邢白鹿上楼,见晏峤端了盆水出来,让他过去床上躺着。
“干什么?”邢白鹿蹙眉。
晏峤道:“背不疼了?”
邢白鹿道:“还有点。”
这一筷子下去,简直有些收势不住,连饭都吃了两碗半。
晏老爷子笑道:“小吴做的有这么夸张吗?值得你这么捧场?当心你佟阿姨回来知道后生气。”
邢白鹿无奈道:“您就别取笑我了,我都快一年没吃到正宗中餐了,恨不得把一年份落下的都一顿吃回来呢!”
晏峤嗔怒道:“让你别出去,外面的菜是真的难吃。”
晏老爷子哼了哼:“怎么着,现在是在变相说我当初逼你出国是吧?”
邢白鹿有了些睡意,轻闭了眼睛道:“方琮林这两年很得意吧?”
第二年高考,方琮林如愿以偿地考上了张青柚的学校,虽然不是同一个专业,但好歹成了校友。
晏峤嗤笑:“最近苦恼得很。”
“怎么了?”
“张青柚有个室友疯狂追求他,毕竟比起琮林,人家近水楼台,听说人还生得特别周正,家境也很不错。”
“你躺下,我给你敷一敷。”末了,大约又想起曾经在桐城时的乌龙,晏峤又道,“我问过吴阿姨了,晚上没睡好拿热水敷敷能舒服些。”
“嗯。”邢白鹿听话过去脱了衣服趴在了床上。
后背倒是不怎么疼了,大约吃太多,他有些犯困。
晏峤挤干了毛巾给他敷上。
邢白鹿缩了缩:“好烫。”
晏峤抿唇:“您没有吗?”
晏老爷子板着脸:“我那是为了你好!瞧你这不上进的模样!你看看人家小鹿,多么有上进心?都不用家里催着,自己有自己的安排,该深造就深造,比你干净利落多了!”
邢白鹿:“……”他是真赌气才出去的。
饭后,晏老爷子有事要去一趟集团。
邢白鹿是真的吃撑了,吞了两片消食片,又去院子里走了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