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哭,老晏。知道,都知道……”方琮林自己都快跟着哭-
邢白鹿本来昨晚睡得很好,这次回来,晏峤真把床垫给换,还加厚好多。他早上是被热醒,因为空调不知道什时候关。
他迷糊叫两声“晏峤”都没人应,伸手摸摸发现身侧空空如也。
邢白鹿里外走找遍也不见晏峤,这早上课去?
他先给物业打电话,被告知是线路维修,大概下午两点才能有电,还解释说昨天就给各位业主发信息。
蒋时越帮忙要过来抢:“琮林你干什?你自己不喝就别妨碍和老晏喝,你还给……”
“别他妈喝!”方琮林气得把蒋时越推在沙发上,“邢白鹿死!”
这吼,直接把蒋时越血液里酒精吼去大半。
方琮林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弯腰去扶晏峤,小声劝着:“老晏,们先回家,有什事,回家再说。”
蒋时越扶着沙发站起来:“邢白鹿怎、怎死?”
他伸手按住他杯口,认真问:“你和邢白鹿怎?”
这些年,他们虽然聚少离多,但每次晏峤提及邢白鹿都是副幸福得不行样子,更别说今天是邢白鹿打算留在宁海实习第天,按照晏峤性格是绝对不可能自己个人出来和他们喝酒。
方琮林看晏峤副要哭样子,心头震震:“你们不会是……分手吧?”
“没有。”晏峤摇头。
方琮林刚松口气,就听晏峤喃喃道:“把他害死。”
邢白鹿收线就打给晏峤-
方琮林和蒋时越昨晚不敢送晏峤回学校,便把他带回家。
他们来时快凌晨3点,自然不敢吵醒晏老爷子,偷偷摸摸
晏峤太阳穴似被针扎过疼,他突然抱住方琮林就将人按在沙发上,他狠狠揪住方琮林领口,哽咽道:“他不是你说那样!他不是!你……你根本不知道他是什样。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爱……”
晏峤绷着那根弦像是突然断裂,他趴在方琮林身上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蒋时越被他哭得更清醒。
草,邢白鹿是真死?
方琮林被他哭得吓到,心想他怎不知道邢白鹿多爱他?当年邢白鹿误以为晏峤眼睛瞎时候,邢白鹿那反应,谁敢说邢白鹿不爱他?
什?!
方琮林瞬间头皮发麻。
蒋时越还在那自顾乐呵,从方琮林手下抢走晏峤酒杯,给他倒上满满杯酒递给晏峤:“晏峤,别管他,们喝们。”
晏峤伸手要去接。
方琮林把夺下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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