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峤心疼得不行。
长时间注射镇定剂会对身体造成定影响,所以容立成给他打不是般镇定剂,是他最近项目在研究产品,其实,还是三无。
当然,容立成是很有底气,所以晏峤其实在医院大部分时间都醒着,只是没办法睁眼和开口说话。
邢白鹿给他擦手擦脸,帮他按摩,每天陪他说话,他都知道。
小鹿这段时间是真辛苦,不仅要照顾他,还要费心对付赵继林和唐建强。
邢远霖有些不高兴:“这大事居然是从别人口中听到,本来是不想答应!”
邢白鹿轻笑:“那您怎又答应?”
邢远霖道:“让晏峤把电话给你,那小子居然说你在睡觉,让你醒再回给!”
邢白鹿抬眸看眼晏峤:“你不是应该更生气吗?”
那头邢远霖话里却带笑:“本来是应该生气,可又想,那小子是真心疼你,爸爸又不那生气。”
是不是得买什三金?需要什样?明天早上让常特助去准备。”
邢白鹿失笑:“买什三金,又不是女。而且,那些都得办婚礼时才用,领证不用那麻烦,你明天记得把自己带上。”
晏峤低头吻去他眼角泪:“这个忘不。”
邢白鹿闭眼道:“婚戒不买,就戴们现在这对,好不好?”
“好。”晏峤拉着他手,吻吻他手上戒指,“这对戒指们要戴辈子,说什也不换。”-
“抱你去洗漱。”
“好啊。”邢白鹿点没矫情。
晏峤抱他进去,放他坐在马桶上,又转身帮他挤好牙膏,放好水。
邢白
“谢谢爸爸。”邢白鹿又说。
邢远霖道:“领证,找个时间带晏峤回家来吃饭!”
“好。”收线后,他望着晏峤笑,“听见吗?”
“听见。”晏峤上前坐下,将他拉过去,忧心问,“怎脸色还是不好?是床垫不舒服,昨晚没睡好吗?”
邢白鹿摸摸自己脸,浅笑说:“床垫没有不舒服,觉得是这段时间在医院有些透支,现在换你照顾。”
邢白鹿原本还想着早点起来给邢远霖打电话,结果觉睡到早上十点多。
司机老张个多小时前就已经到桐城,邢远霖听闻老张说是去帮邢白鹿拿户口本,立马给邢白鹿打电话来。
电话是晏峤接。
所以眼下都不必邢白鹿告诉邢远霖晏峤醒事,邢远霖早就知道。
邢白鹿醒来又给邢远霖打通电话,得知老张已经带户口本在回宁海路上,他愣半晌:“谢谢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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